。 他提醒:“到了教室它还是会化的。” 在热气下,凝结的霜是没办法存活的。 楚初知道的点了点头,“存在脑海里的记忆它不会化。” 钟弋手插兜,离近了一步。 她黑色的头发在冷空气下翘起了一簇毛,像一只可爱的小狗兴奋的摇着尾巴。 他不着痕迹的与她的眼神纠缠:“你说的这么美好,我会想东想西的。” 楚初被他眼中酝酿的情绪烫了一下,呆呆地没反应过来,“想什么?” 钟弋:“想,你说的话,是跟我待在一起,深刻到被你记在了心上?” 钟弋:“想,你跟我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是不是都是开心的?” 钟弋:“想,第二个朋友有没有比第一个朋友要好上很多?” 楚初暗自观察着钟弋的神情,发现他的眼里带着几分认真与探究。 她被他的话说的心底直打鼓。 她不知道他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磕绊道:“干嘛要想这些……你和商越对我都很重要。” 钟弋不满意这样的答案,他晦暗不明的压低了声音:“所以,你跟我说没有我也会有别人,这里的别人指的是商越?” 怎么会! 他怎么会如此想? 楚初想解释,没有别人也不会有商越,可她又怕如此说会被他一眼看穿心底的秘密。 她眉凝纠结:“不管是不是商越,早晚都会有别人。” 她话刚出口,就后悔的想扇自己一巴掌! 怎么会有别人呢?…… 钟弋桃花眼瞬间冷了下去,胸腔的无名火直接烧出了怒言:“你真是,不自爱。” 不自爱。 这三个字就像张怡乐每次骂她时,说的最多的婊/子,破鞋和骚/货。 不自爱…… 楚初失神的紧抓着手里的树枝不放,伶牙俐齿的她好似哑巴了一样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楚初狠咬着下嘴唇的肉,越咬越狠,直到有铁锈味的血流在舌头上,她才压住心痛,找回声音。 她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随你怎么说好了。” 钟弋被气的语气里透着一丝烦躁:“还记得那天晚上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我不喜欢不干净的人,所以跟我好得时候别出去乱吃。” 楚初面有愠色,似乎也正在强制压着心中的气:“你见我哪里偷吃了?” 钟弋咬紧着牙齿,阴鸷道:“你和商越,做了吗?” 他只要想到,在从前或者她们……他就烦躁到极点。 被误解,她从来就懒得解释。 可对于钟弋,她不想让他误会。 楚初拉不下脸,冷冷道:“没有。” 她瞪他:“你从哪得出的这个结论?从昨天到今天,你的嘴里动不动就提到商越,你是见过他了吗?他跟你说什么了?让你如此误会我跟他的关系?” 她的眼里好似有星火在燎原。 结论?提到?见过?误会? 钟弋强压住郁结之气,迎着她的目光让自己冷静。 大课间来来往往的同学有很多,但在隐蔽的松柏树旁,却安静的犹如世界只有她们两个人。 他回想这两天他的心路历程,不可避免的把自己给蠢笑。 前天晚上在爷爷家,听爷爷介绍着他战友的女儿,他脑子里想的一直不过是楚初。 他问她在做什么,她说起了商越。 这个陌生的男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