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处,痒痒的且若隐若现的旖旎让她招架不住。 钟弋说:“我想闻闻你的身上是什么味道,会不会跟我是一个糖厂出来的。” 楚初往旁边挪了挪,感觉到的吐息微弱了后,道:“那你闻出来了吗?” 钟弋紧追着,头直接蹭在了她的脖子上,像撒娇似得贴了很多下:“闻出来了,商标都是同一家。” “哪家?”她被蹭的笑容遮不住:“起名了吗?” 钟弋像个摇尾巴的狼犬,笑:“月吉糖制有限公司。” 楚初推开他的头,笑着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钟弋被推着头也没反抗,他在离开她颈窝前,伸着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脖子,然后品尝似得抿了一下嘴巴。 他浅浅深思了一下,咬字道:“月吉,初一。” 楚初没听懂,全当他醉了胡言乱语。 她被舔的地方还湿湿的。 她在他怀里转了个圈,背靠在他腿上,抬头看他,“叁伏,你低一下头。” 钟弋听话的低下了头,他与她眼神交汇,在她的目光中,他读懂了:“你想亲亲?” “嗯。”她笑。 钟弋跃动着心里的火焰,炙热道:“我今天喝了很多酒,但是我很清醒。” “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是我主动吻得你,不是酒精上头,是情不自禁。” 钟弋在楚初下一秒不可置信的样子里,吻住了她。 从浅尝辄止间慢慢变得狂热的席卷着她的口腔。 舌头扫过她的湿液纠缠着又寻上了她灵活的舌头。 楚初在这个带有酒香的吻里,差点被度数迷醉。 她是信了他说的喝了很多的话,不然她为什么也变得头有点晕。 钟弋紧扣着她的右手,扶着她的头,加深着湿漉漉的吻。 他的吻技又提升了,楚初总觉得浑身被带了电流一样麻麻地,甚至变得有些怪异。 她说不上来这个怪异的感觉,只能意会到她恋恋不舍他的触碰。 甚至想溺死在他的吻里,让他继续不要停。 他也像她想的那样,一直在频繁的亲着她,甚至吻上了她的下巴,牙齿微咬的在齿间捻了两下。 那个痛感一点也不疼,带给她的是微弱的一种侵入。 楚初留恋的睁开了眼睛,在他抬起头后与他缠绵的对视。 “钟弋?” “嗯?” 她咧嘴笑开,“你情不自禁是什么意思?” 钟弋漆黑的眼眸被她带动着流动着温柔:“看着你,我引以为傲的教养控制不住的变成了侵占。” 楚初疑惑的眨了一下眼睛。 看着她,他的教养被他抛诸脑后变成了侵占? 侵占,是什么意思呢? 占为己有的意思嘛。 所以其实,他或许是有点想跟她做朋友的吗? 楚初有点不敢去问,他是不是真心地,因为只是这样想想就觉得她可真敢想啊。 索性这些言语,她听着很开心,既如此,便如此。 钟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多情的桃花眼里夹杂着淡淡地小心:“笨笨的脑子有听懂吗?” 楚初摇了摇头,脸上明媚的依旧带着笑,像是确实,又像是携着玩闹的不正经。 钟弋没较真,晕乎乎的头仰起枕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说:“听不懂就听不懂吧,有的时候我也不懂。” 楚初又换了个位置,背靠着他的怀里,头也枕在了他的胸膛上。 听着他一下一下跳动的心跳声,她觉得时间有一瞬变得很安宁。 不,应该不叫安宁,记得语文老师说过一词,叫岁月静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