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膝盖上。 过手的毛巾已经变凉,他打了一盆高温的水,不厌其烦的给她热敷。 楚初瞧着他认真的样子,心动道:“你的桃花眼可以只看我一个人吗?” 钟弋:“以什么名义呢?” 楚初不敢觊觎他身旁的位置,“最好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 钟弋有些无奈,他都已经抛出了橄榄枝,可她却像是根本不信一样,说着最好的朋友。 最好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真的有比做他女朋友还要香吗? 亦或者,是他想错了,她其实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根本不喜欢他。 钟弋不想她如愿,忍不住沉沉道:“你在想屁。” 楚初被揶的不敢说话。 她垂下的青丝被空中流动的风,轻轻地吹起了一缕。 她安安静静不说话,恬静的样子莫名震动着钟弋的心。 他突然又痛惜地俯身,轻柔吻在了她乌青的伤痕上。 很轻柔的一下不仅震动了他,甚至惊的楚初大气不敢出。 她的手紧紧抓住了沙发,沉默了五秒后方找回声音:“钟弋。” 钟弋亲完,抬眸。 她那总是白皙的脸颊旁也就因为这么一个动作,微微染上了一层红潮。 双目似有慌张。 钟弋难得发现,她好像害羞会上脸。这一发现让他的心情大好。 他忍不住恶劣的继续俯身,照着刚刚的位置又亲了一下。 他望着她的眼睛,让她清晰的看到,他坏笑着舌尖舔过她的伤痕。 湿润顷刻附在她的肌肤上。 钟弋迎着她的目光说:“是不是比热毛巾管用?” 楚初涨红了脸:“应…应该。” 钟弋心里涌上了拙劣的念头,他没有放开她的腿,推着把她压在沙发上。 他高挺的鼻梁撩拨似得蹭着她的鼻尖,薄唇轻言:“最好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能让我亲亲你吗?” 他把她那泛着乌青的腿挂在了他的腰上。 姿势紧贴的暧昧,让楚初呼吸不稳,她点头。 钟弋也没说亲哪里,他眼睛划过她的嘴唇,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白皙的脖颈因为纤瘦,骨架尽显,凹进去的美让他喉头干渴。 他头埋进她的颈窝,伸着舌舔吻着。 钟弋一贯知道,接近楚初他会深陷,等真的到了这一步,他悔恨交加。 悔,为什么不早点接近。 恨,为什么放任她不管。 脖颈处,钟弋反反复复的吻着,产生的情愫让楚初莫名地愉悦。 她喜欢被钟弋这样拥吻着,她甚至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好开心。楚初黏人的开关被打开,她搂上他的脖子,感受着短暂忘我的依赖感,幸福指数直接爆棚! 她忍不住念道:“三伏。” 钟弋浅浅哼道:“嗯?” 楚初感受着他俯在她身前的温度和气味,羞道:“亲亲我。” 钟弋直接从她的脖颈一路往上,吻过下巴与唇角,寻到嘴巴时直接含上。 片刻的接触让楚初松弛的与他的唇舌相缠。 心底的满足爆表到呈褐色的眼里闪着的光都是炙热的。 他们在沙发上痴缠了很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