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珏抱起姜见月,他们吻得难舍难分,一直吻到床上。 姜见月身子已经发软了,现在躺在这锦被上,仿佛跌入云端。长卷的睫毛下,那妩媚双眼深处是浓重的欲望。 她伸手去脱沉珏的衣服。 沉珏则把她的外衫扯掉,她里头没穿里衣,只穿了绿色的肚兜。 他喘着粗气,伸手去解那细细的带子,捏着那带子的一头,十分谨慎,仿佛这肚兜也是姜见月身体的一部,要小心对待。 带子松开,他把肚兜扯掉,便如同拨开荷叶,露出下头藕一样雪白的姜见月。 姜见月的胸前的两粒红果早就肿胀挺立,肚兜抽离的瞬间,那布料就在顶端摩擦着滑过,她爽得呻吟出声,却又渴望更多。 与此同时,她也顺顺利利地脱掉了沉珏的衣服。烛光下,沉珏亦是洁白如玉,他周正的胸膛若一座秀气的玉山。 她欠起身子,沉珏的手立即伸到她的后背,揽住她。 “二郎,我上次说这衣服好脱,你是不是记着了,这次又故意穿过来?”她凑到他耳边,甜甜地问道。这是他来了之后,她说的第二句话。 沉珏木着脸不承认,其实耳朵红彤彤的。 何止是那句话,姜见月的每一句话他都记着。 他揽着她,另一手去脱她的亵裤。 “你的耳朵都红了。” 姜见月娇声娇气,但一双眼睛则紧盯着沉珏。看着他端正的面容因她这句话,而别扭地皱起眉毛。 “可怜见的,要不要亲亲它?” 沉珏因她这句话生出的期待落空,因为姜见月单纯只是使坏骗骗他。她说完,就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扭动,摸来摸去,但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眼珠子却又像拿了线牵到他的脸上似的,不肯移开。 沉珏被她看得浑身发烫,身下也硬邦邦。因姜见月乱动,又不肯配合,那条亵裤硬是脱不下来。 他生出了点小怨气,借着怨气瞥了姜见月一眼。 这个时候的姜见月,哪还有半点端庄的模样,她媚眼如丝,连着那原本端庄敦厚的眉毛、鼻子和嘴都像是能吐出蜘蛛丝一样地勾引人。 沉珏和她不同,沉珏就是再动情,也不会像她这样,因为他到底还念着他书里头的规矩。 姜见月这种,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肯定要说一声放浪。然而她在床上放浪得坦荡,便有种欢好本就是理所当然的感觉。 她突然吻住了他。她可真坏,在他希望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