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天生皮肤白皙,忽略掉他身上的肌肉,他不像武夫,更像是翩翩浊世佳公子。他攀在姜见月裙摆的那只手仿佛是一朵轻轻坠落的白玉兰。 他以匍匐的姿态过来,脏掉的里衣在此过程中褪落,彻底露出他的身子。胸前是葡萄汁与揉捏出来的淫靡红痕。 然而姜见月并不满意这个“帮”字,她踢开他的手,罗裙展开,用脚勾起他棱角分明的下巴。 “哥哥,重说一遍。”她一手撑住了桌子,支着脸腮,微微笑道。虽喊他哥哥,但更像是在教训什么不听话的奴才。 “抱歉,迢迢。”姜泽从善如流,“是我说错了话。我是在服从迢迢的命令。” 他主动道,“迢迢需要我怎么做?”说话时,绣鞋上的金玉饰物的尖锐边缘就在他的下巴上划出一道道浅粉色的印迹。 姜见月也发现了,于是那只脚晃来晃去,用鞋面不断去踢姜泽的脸颊。可姜泽眉头都不皱一下,这让她觉得有些泄气。她对于姜泽的攻击总是这样不痛不痒。而姜泽的面不改色与从容,使得大家总以为他是个包容妹妹的好哥哥,而姜见月就在他的衬托下越发显得刁蛮任性了。 姜见月并非不知道这点,可她是侯府千金,既有讨厌人的底气,也有被人讨厌的底气。 “自慰给我看吧。”她下达了命令。 姜泽挑了挑眉,他的眼神在突然间富有侵略性。姜见月当然也看见了,所以她对姜泽表里不一一直是知情的,但那时候的她并不在意。 姜泽照做。他的心情并不坏,姜见月自己都没发现,尽管她讨厌着他,她也同样离不开他。她想要找人做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他们并不是简单的兄妹关系,可从童年开始就共同生活到此刻。暗流涌动与争锋相对,却还是因漫长的岁月而成长为彼此仇视却又彼此相依的样子。 当然,现在姜泽已经把仇怨转化为另一种情感,他相信姜见月有一天也会的。她也会发现她离不开他,哪怕他就像是一个她使唤惯了的奴才,乍一离开姜见月也会感到不习惯。何况她将来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份却无法继承权力后,就会不得不依附于他。 姜见月看着姜泽的手握住他男根,开始上下套弄。这是她第一次见这个物件,在她看来,这就是好好的身子多出一条肉,突兀又丑陋。是一种多余的残缺。 她看向姜泽,他的眼睛依然盯着她看,他们彼此的神情都没有任何旖旎。一场正在进行的无形对峙。 他没有感到屈辱,彼时的姜见月尚不能理解这是注定获胜的驰然放松。她站起来,不甘心地踩上他的手和阳物。 “停下。”纵使厉声厉色,她依然感到了落败的沮丧。 直到这时,姜泽才开始呻吟,他的呻吟暗哑而又色情。像是刚才弄脏的里衣,沾着难以驱散的水汽和洗不净的粘腻。 姜见月的脚越发用力,她的绣鞋底在他的手上留下深深的黑印。但姜泽依然在她的手下拼命套弄着男根,他的那双眼睛开始呈现浓浓的媚意。 “迢迢,求求你,让哥哥射出来好不好。” 姜见月笑了笑,直接用力踩实。 “不好!” 她终于如愿听到姜泽痛苦的叫喊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