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亲密关系,扶宴才可以做到这一步,沉年不敢想。 她觉得自己没资格想。 她以这样尴尬的身份待在扶宴的房子里,一直都是惶恐的,想着两个人的关系,又担心自己无意中做了横插在别人感情中一脚的人。 她只是非常需要那一笔钱,不是为了钱出卖自己的灵魂和道德品质。 这两者在她看来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可是现在,她无家可归,扶宴又步步紧逼,除了接受扶宴的那些无理要求,也不得不在这里住下来,手腕上蛇形手链还在闪烁着幽光,包括所有的服装等用品都是扶宴花钱买的,她真的成为了扶宴养在笼中的一只金丝雀。 扶宴临走的时候告诉过她,那语气里分明就是威胁,“别妄想着逃走,不管逃到哪里,你都是属于我的,我总有办法找到你。” 沉年不是没试过脱下这个手链,当她试图解开的时候,手链就会发出类似于警报的声音,也不知道当初扶宴是怎么戴上的,根本找不到暗扣的任何踪迹,做的全都是无用功。 等到夜深的时候,差不多凌晨两点,沉年才被院子里扶宴停车的灯光吵醒,还没等她看清楚状况,扶宴就以非常快的速度翻窗户到了她的房间门口,当真是惊掉了她的下巴。 拜托,这可是二楼,距离地面起码六米。 扶宴一进来就大剌剌地坐在床上顺势躺倒,身上满是酒气,看来今晚他喝了不少酒,但是躺在床上的眼神却很清明,一点也不像是醉酒的样子。 他的酒量真好! 沉年站在原地,思考了最近两天的种种事情,出于人道主义对他伸出了援助之手。 “扶宴,你……你需要醒酒汤吗?” “我下去给你煮。” 没得到回复,她只好自己去准备,刚一迈步,手腕处就被扶宴拉住,由于重心突然不稳,她随着扶宴的动作倒在了床上,还好死不死的被扶宴抱在怀里,腰间的手稍一用力,她就贴得扶宴精壮的腰身更紧了一些。 沉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冰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原因,也没见他觉得冷过,就连这房子都是冰冷异常的,好在现在还是夏天。 脑海里闪过了昨晚扶宴一双长腿箍住她,两个人都坦诚相见,沉年本来没有把他当作一个有侵略感的存在,可是现在,她完全不能忽视身边这个雄性生物,他高大的身躯一直在散发着荷尔蒙,脸色陡然变得绯红,还好现在是黑夜,她不用担心泄露了情绪。 可是扶宴还是精准的感觉到了沉年身体的变化,手心里的人变得很热,他的手很凉,除了昨晚和沉年在一起的时候会短暂的变热,就是现在这样的场面。 一层薄薄的茧穿过衣服伸进了她的侧腰里面,扶宴换了一个姿势把她禁锢在身下,头埋在许时年光洁的肩头,丝质的睡裙根本挡不住任何春色,可扶宴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微卷的发丝毛茸茸地蹭着她的锁骨,浅浅亲吻着下方他种下的草莓印记,扶宴开口说话的嗓音也变得软糯糯的。 “不用,我不需要醒酒汤,用你就够了。” “扶宴,你有点重。” 沉年被身上传来的重量压得胸口快要喘不过气,伸手就是出于本能的推搡着他,可非但没有推动,反而他的唇沿着锁骨到了耳后。 敏感酥麻的感觉从耳朵再次传遍全身,他竟然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扶宴,放开我,我想睡觉了。” 沉年知道和这样高傲的男人硬来不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