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宴的牙齿轻咬着沉年的下嘴唇,继而浅浅裹吸,舌头伸进她微张的小嘴里,与她的舌尖纠缠,沉年双手挡在胸前,被他揽进怀里,不留余地。 “唔……扶宴……疼……” “我轻点,宝贝,你好甜。” 沉年鼻尖的呼吸被掠夺,即使吻了这么多次,她依旧还没学会换气,不像扶宴一般对于这件事那么得心应手。 唾液分泌,扶宴的吻又来势汹汹,她难以抗拒,晶莹剔透的水渍沿着唇角流下,扶宴细长的手指尖沾着那液体拉出丝来。 扶宴伸出半个舌头的空隙开始期盼着沉年能够给他回应,试图教会她如何接吻。 “把舌头伸出来,舔我的嘴唇。” “不要……唔……扶宴嗯你放开我。” “伸出来,慢慢舔。” “别咬我,要不然待会让你更疼。” 威胁挑衅的语言,扶宴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沉年最为敏感的耳后根。 这个可怕的男人,他知道怎么样才能紧紧拿捏她。 沉年到底是相信了他的鬼话,闭着眼慢慢伸出舌头回应扶宴,舌尖碰到他的嘴唇时还有些微微发抖,她在紧张。 扶宴是睁着眼睛的,他才不会错过这么一个小宝贝主动吻他的机会。 他要亲自验收他教出来的小野鹿。 扶宴的舌头顶入口腔里与沉年的呼吸开始交错,缠绵纠结,他觉得沉年的嘴巴比任何蜂蜜都要香甜,是真的有一股淡淡的甜腻味道。 沉年眼看着扶宴的手开始往身上抚摸,轻撩起衣角,就游刃有余地探进去,胸前的蓓蕾在他的手下慢慢挺立起来,扶宴像是满意自己的作品一样,勾起唇笑了笑。 “啊啊啊嗯……不要……嗯扶宴不要这样。” “年年,你的小豆豆硬了。” “宝贝,给点反应。” 扶宴看着沉年半推半就的模样心下欢喜,掐着她的侧腰,在她坐在他腿上的小屁股后面拍一巴掌,不轻不重,但沉年还是惊吓出声。 “啊……” 等沉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时,才意识到扶宴早就解开了她蕾丝内衣的背扣,悄然滑落到腰间。 她终于清醒的推开扶宴,她完全知道扶宴的下一步动作,可是昨晚的体验她并不想再来一遍,太疼了,疼得她到现在都还没有痊愈,刚才洗澡的时候那里都肿了。 扶宴下手太狠了,她不敢。 沉年怯生生地抬头望着扶宴的眼睛,睫毛里都是委屈的雾气,开口就是软糯语气和扶宴商量。 “不做那种事情了好嘛?你今天还受伤了,停下来好吗?扶宴。” 扶宴好脾气的停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盯着沉年看,直到沉年忍不住抬起双手遮住他的眼睛。 扶宴笑得就更大声了,大掌握上她的小手,向后一仰,快速翻身,扶宴在上,沉年在下的姿势。 “哪种事情?你说的是哪种事情?” “把你嘴巴吸肿的事情?还是脱你裤子掰开来艹的事情?” 扶宴口无遮拦,这几年混得久了,又素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碰女人就遇上了一个有些娇气未经人事的沉年。 该死的是,他还真的对她食髓知味,半刻都要离不得她。 “扶宴……你……” 沉年对他这样直白露骨的话感到无语,小脸红扑扑的,扶宴还用这种逼迫性的态度刺激她。 “不是,疼,你做的疼,我不喜欢,我也不想。”后半句是什么扶宴压根没理会,在他脑海里他听到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