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一点吧,没关系的,越疼痛的惩罚,越真实。 她像狮子一样把野兽的气息喷进她锁骨,在她的肌肤上,用唾液疯狂拓宽她的领地,内陷的乳头被吸吮地高高隆起,她的喉咙里发出不知是餍足还是哭泣的呜咽。 酒精真好,能让学姐这样自持的人失控,姜思焰窃喜着,任凭自己失控的身体被同样失控的她摆布,热潮一汩汩向下体涌去。 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抚慰自己。 西装裤忽然往她膝盖内侧一顶,分开了她的大腿。 学姐真坏,总是像会读心术那样…… 腿心大敞,却只是被晾着,激烈的吻仍在肚脐四周逡巡,不肯下行。 她只好小范围地晃动起双腿,用大腿内侧暧昧地磨蹭她西装裤的缝线。 朱邪忽然抬头,几乎是瞪了她一眼。 姜思焰没出息地咽一口口水,然后皱了皱鼻头——这么热的天,再不释放出去,感觉又要流鼻血了。 察觉到她有话要说,朱邪稍稍抬起掌心。 “主人,干……唔!” 嘴被重新压紧的同时,姜思焰感到身周空气一冷,紧接着双腿就悬到了空中。 学姐好像真的生气了,可她更兴奋了。 因为双腿被她抓起,扛到了肩头。 顺着自己杂乱的阴毛往空中看,几乎能看见隐藏其后湿润的花唇,正冲着那张冷沉的脸呼吸。 学姐的嘴离花沿只有一指的距离,烧酒般的潮气打在阴蒂上,已然鼓胀的肉珠无法克制地微颤着,想要,想要…… 想要被学姐吃掉。 朱邪的头猛然一沉,以一个自暴自弃的动作贴近,叼住了叫嚣着不休欲望的红珠。 姜思焰的后背立刻冲动地撞上床垫。 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腿被高架在空中,连带腰肢一起,被学姐揽在怀里——如今,肩胛骨之间的一小片骨肉是她唯一的着力点。 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完全失控的感觉。 从此刻开始,直到性事濒临终点,姜思焰再也没留意朱邪的情绪。 这不能怪她,谁也看不穿面瘫的表情,何况她的脸埋在她腿间。 前所未有的快感已经分去她全部的注意力。 只知道舌尖挑开了阴蒂外薄薄的包皮,围绕热烫的红豆激烈地打转。 只知道柔软的嘴唇整片贴上阴阜,那吸嘬的声响一定是助兴的音乐。 她的愤怒如期灌下,化作激烈舔过每道沟壑的舌苔;她把她的腰肢死死扣紧在怀中,和手腕上的领带一起构成了完美的枷锁。 姜思焰从自己激烈摇晃的双乳看向大张的双腿,赤裸发红的肌肤下是肃穆的西装外套,精致的纽扣一下下撞上放浪的白臀……耻辱的快感愈演愈烈。 如果她能咬她就更好了,上手扇打也不错。 可惜学姐没有多余的手掌,一只手控制住腰腿,一只手盖住她的口鼻,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掌控。 真像主人在惩罚不听话的性爱玩偶。 这样才对。 她从朱邪的学姐那里,听说过她在酒吧自白取向的往事。 在朱邪成为思焰恋者前,曾经坦陈过自己施虐的渴望。 今天这样才对,这才是最适合她们的关系。 没有谁不渴望控制别人,只是缺少机会。 而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