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站在门边,有些狐疑道,“在里面干嘛呢?” 宋艾指着锅,笑道,“我做饭啊还能干什么。” 张是拧开水龙头,回头看张建国一眼,也笑了声,“怕我强奸她啊?” 张建国皱了下眉,最后丢了句,“别胡说八道,张是。” 10. 宋艾身边见过张是的小姐妹问她,被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喊后妈什么感觉啊? 她们不知道张是也就是在床上才喊两句后妈,平时从来没有任何称呼,只是‘你’。 宋艾看着手里的烟,笑着说,挺爽。 一语双关,小姐妹笑得像是偷腥的狐狸,撞着她的肩膀说够了啊你。 最后人群散去。 关系近点儿的那个略带警告地对她说,“别把自己玩栽了。” 宋艾差点儿笑出声,手指着自己,“我?” 又拉着对方的手去摸自己的胸,“这里,除了柔软的乳房,心这玩意儿存在,但不对男人开放。” 心动有,但也就仅限于心动了。 就像是游乐场坐了次旋转木马,旋转木马真漂亮啊真好玩啊,但哪儿能天天坐旋转木马,不要生活不要命了? 宋艾才没有跟人亡命天涯的本事,更没有为谁孤注一掷的勇气。 男人,不配,谁都不配。 张是的房间像是仓鼠的仓库,里面不知道囤积了多少东西。 宋艾打扫卫生的时候拖把偶尔碰到,听见一声响,但也没有打开去看的心思。 张建国尽量减少了早出晚归的频率,宋艾处于女性的第六感,觉得张建国估计是知道了点儿她跟他儿子之间的不正当关系,但张建国装聋作哑维持着家庭的表面和平。 但也没能维持多久,不停注水的气球总有炸掉的那一天。 那天来了。 是晚上九点。 张是钻进主卧,拉开被子,直接吻醒正在睡觉的宋艾,手钻进她的衣服里,直接脱了她的睡裙。 宋艾被吵醒,满脸困顿,有些惊愕道,“你怎么来了?这几点?” 张是含糊说九点。 宋艾瞪圆了眼,“张建国要回来了你来干嘛!” 张是没说话,只是脱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分开她的腿就要操进去。 在这个动作里,宋艾明白了张是就是故意的,他不想装了不想忍了终于想掀开沸腾不止扑棱个没完的锅盖了。 但关她什么事儿?他们父子间的战争关她屁事?凭什么导火线是从她腿间燃起来的? “你脑子有病啊张是?你给我滚出去,滚啊听见没?” 她扯着张是头发,手指甲刮过他的脸,用力道刮出血痕,但张是没停。 宋艾一巴掌甩过去,张是脸红了一片,但他还是没停。 “停不下来了,妈妈。” 张是第一次喊她妈。 宋艾却只想作呕。 哪怕不顾她的反抗捅进去,张是胯间动作都是温柔的,只是禁锢着她的上半身不许她逃。 卧室门虚掩着,铁门被打开的声音让宋艾停下了所有挣扎。 张是在她上方,一双眼猩红地看着她,眼泪就这么砸了下来,“叫啊,叫都不会了是吗?操的你爽不爽?那么紧是不是太大了?我爸没捅过你是不是?小逼真紧啊,爽死了。” 那颗眼泪掉进了宋艾眼里,刺得她闭上了眼。 耳朵里出现了吱——的一串很长很长的忙音。 像是夏日里蝉鸣的声响。 宋艾想起小时候,她和弟弟去乡下爷爷家,坐在台阶上一人一个小板凳等爷爷分西瓜。 爷爷说你们乖啊排排坐好啊。 宋艾就乖乖伸出小手等爷爷给她西瓜,还对旁边翘着板凳晃个没完的弟弟说,你别动啦弟弟,一会儿爷爷就要分西瓜啦。 结果西瓜先分到了并没有那么乖的弟弟手里,很大一个西瓜,能遮住她弟弟半张脸。 最后到她手里的就是个边角。 爷爷说,你要让着点儿弟弟。 那时候蝉鸣也是这么叫的。 很长很长的一声吱—— 那时候宋艾明白,很多事情就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她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太阳,眼睛里都是一片红,所有忙音消失后,听见乒铃哐啷一阵声响,手里却有了个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