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像是融为了一体的炽热纠缠。 他好喜欢她的穴肉,喜欢进入她,但更喜欢她的触摸,喜欢她抱紧他,腿盘在他的身上,迎合着他的冲撞在他耳边喘息呻吟。 龟头撑开深处的小口,肉壁上方的敏感点被顶蹭得颤动起来,痉挛着的穴肉蠕动着把他咬紧。突然涌出的大股水液是为了欢迎他的造访绽放的烟花,令缠绵的小穴更加湿热诱惑。 叶临溪浑身酥软发颤,似一汪被大力搅动着的泉在他身下震荡着湿了眼眶。 顾让把她紧按在怀中,用力含住她的嘴唇,下身抵着深处一下下地磨。 还能再近一点吗? 还想再近一点。 再靠近一点,再抱紧一点。让此刻这种好像彼此拥有着的错觉持续得再久一点。 “嗯……顾让……太深……不行……啊……”叶临溪的身体蓦地一抽动,呻吟声似是绵长深重的叹息从顾让的耳朵流进大脑,又鼓噪着在他每一寸皮肤下涌动。 她身体一松,手和腿都无力地垂落下去。 顾让贴紧她剧烈起伏的胸部,脸埋在她的颈窝,下身耸动着一次次深嵌于她的体内。 姐姐的身体像柔软的水流,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沉入其中。他希望这水流能长出更多的臂膀,密得像一张网。姐姐如果是网就好了,网住他如网住一尾自投罗网的鱼。 他多想被困在这里。 可欲望总有释放的终点,再持久的操弄也必须迎来一次次的暂停。 叶临溪搂住顾让的脖子,下身随着他大力的顶撞剧烈摇晃。 急促的喘息变成深重的低吼。顾让突然张嘴咬住叶临溪脖子上的一块皮肉,然后,他在身下的人带了哭腔的呻吟里释放了出来。 射精结束,他仍然没有松开。 叶临溪伸手推他,发觉手臂使不上力,她摸着自己的脖子按他的嘴唇:“松嘴。” 顾让终于抬起头。他咬着下唇,脸上带了点心虚,可亮晶晶的眼睛里根本毫无愧色。 “你是狗吗?是不是很明显?”叶临溪揉着自己的脖子。 “很好看,像花。”顾让低头在那处吻痕上亲了一下,顺带夸奖自己:“我好会亲。” “起来。” “不起。”顾让又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这里也好看。” 说完又去亲她脸颊上那颗很小的痣:“这颗痣也好看。” 叶临溪无语地瞪了他一眼:“还得上班呢。” “姐姐就说是我亲的。” “呵呵。公司刚有几个人知道你是我亲戚家小孩儿。” “什么亲戚。不是亲戚。”顾让嘟嘟囔囔着被叶临溪赶下了床。 这天不忙,下午叶临溪较早回了家。 把焯水、煎香后的牛尾放进砂锅,加开水,用小火炖着。叶临溪走出厨房。 闲着没事,她打开音响,找出瑜伽垫,边听音乐边做拉伸。 顾让挂断妈妈的电话,推开房门,看到叶临溪安静地坐在垫子上。 他走过去,坐在她旁边,从身后抱住了她。 叶临溪身体轻轻晃了下,她把手放在顾让手上,却没有转头看他。 顾让便也没有说话。他不懂古典乐,不知道让叶临溪沉浸在忧伤中的这段音乐叫什么名字。 他轻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