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BB,快过来,到妈咪这里来” “小雯,daddy说要带我们去欧洲玩…” “小雯…不哭,妈咪没事…很快就会好起来…” “小雯……” 林舒雯从蒙太奇般的梦境中惊醒过来,梦里全是母亲的样子,从笑容满面逐渐变得形同枯槁,她想要伸手抓住,那个身影却在顷刻间消散殆尽。 “舒雯,你怎么了?”乌鸦看着身旁泪流满面的林舒雯,把她搂进自己怀中,轻轻安抚。 “我…梦见我妈咪…”林舒雯的声音还有些抽泣,身体在乌鸦怀中一耸一耸的颤抖,令人莫名心疼。乌鸦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印象里她从来没有出现过,家里只有嗜赌如命成日酗酒的父亲,从他记事起,那没用的男人动不动就对自己打骂不休,年幼的他毫无还手之力,终于在他十二岁那年,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趁那醉鬼不省人事时,他拿起家中的一柄长刀,手刃了自己的父亲。事发后他被送入了当地的感化所接受管教,但内心压抑已久的叛逆和长期被父亲虐待的阴影令他无法融入,是感化所内最让人头疼的问题少年。没多久,他被骆驼相中带走,进入东星社,骆驼教他打拳,教他如何尊师重道为人处事,经过多年江湖厮杀历练,才成就了如今的他。这些过往一直埋藏在他内心深处,他从小就知道人善被人欺的道理,只有自己足够强大,在这竞争残酷的人世间才能拥有一席之地,以暴制暴,才是他黑暗世界中的生存法则。 怀里这个女人,她活在光鲜亮丽另一个世界里,看似拥有了普通人这辈子都望尘莫及的财富和权力,内心却还是停留在母亲离世时那脆弱不堪的过去中,这令乌鸦心中有些许触动。 “下个月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她一定也很想你。”乌鸦的吻落在她额头,又在她耳边低语。 林舒雯不语,只赖在他宽厚舒适的怀里点了点头。 看她默不作声的样子,想来还在因为那个梦伤心,乌鸦突然不正经起来,手掌慢慢滑向她翘挺的臀,林舒雯突然脸红起来,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昨晚两人深入交流的画面,想拍掉他不老实的那只手,却被乌鸦搂得更紧。 “害羞什么,你哪里我都见过了。”乌鸦一脸坏笑,又恢复往日不正经的讨厌模样。 “不要啦,我全身都好酸痛!”林舒雯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表示不满。 “那就证明你的肌肉群太久没活动了,所以我们要经常搞这种双人运动。”乌鸦说罢就准备钻进被子里,却被林舒雯死死抱住。 “等等!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乌鸦也不可能是你真名吧?”她圆圆的眼睛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样子有些正经。 “陈天雄。”乌鸦笑了一下,眼神清澈明亮。 说完继续刚才的动作,俯下身含住她胸前的粉嫩,舌尖画圈挑逗着早已勃起的乳头,林舒雯只感觉身下酸软,好像有股热流缓缓从神秘地带湿润着内里的空虚。正午的阳光透过没有完全拉好的白色薄纱窗帘洒在两人光裸的肉体上,这男人好像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在床上不断变换着姿势,将林舒雯弄得欲仙欲死。 吃过酒楼送来的饭菜,两人窝在沙发里看电视闲聊,乌鸦告诉她下月初要去一趟荷兰,林舒雯并不多问,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接近下午,乌鸦才依依不舍的驱车离开。 男女之间的事,有时就是这么奇妙,从那天开始,两人不见面时都会互通电话,见面时总是情不自禁的缠绵悱恻,乌鸦从没有固定的女人,对于以前的他来说,女人不过是权势之下的附属品,单纯的皮肉关系,可自从遇到林舒雯,好像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他想要时常见到她,想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笑脸,和在自己身下娇吟时的性感模样……明明第一次见面两人就跟结仇一样,但几番相处下来乌鸦却越发的想要和她有更进一步的发展,连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