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未明,狂风呼啸而过,裹挟着雨点砸向卧室落地窗,发出一阵阵吵闹声响。 怀中的女人紧靠着自己,眉头紧簇,嘴里小声痛苦呢喃着,似乎还是不舒服。 才入睡没多久的男人闻声睁开困倦双眼,环视了一圈周围陌生环境,唯一让他觉得熟悉的,只有那股特别的香水味。 他才猛然想起来,这里是那女人的家。 昨天晚上在东漫酒吧内,他气急败坏的从监控室冲回那个软禁她的VIP包房,锁上门正想要大肆对她展开肉体攻势时,这女人竟突然来了月事,还引起了高烧。 一时间,搞得乌鸦有点茫然无措,可看见当时她痛苦的表情和对自己有些依赖的样子,他鬼使神差的就心软了下来。 他不仅把她规规矩矩的送回家,还顶着台风开车出去转了几条街买退烧药和止疼药,一直陪她折腾了几个小时后,他才疲惫不堪的爬上床和她睡在一起。 是不是有病啊? 乌鸦心里的认知出现了偏差,和她才见过两面而已,也就接了个吻摸了个胸,怎么不知不觉就像是被她控制了一样,做出一系列反常举动? “嗯…” 女人还有些发烧,睡得迷迷糊糊,她把还有些发烫的额头抵在乌鸦胸口上,用手捂着自己的小腹,时不时就从嘴里发出一些呓语。 “还痛吗?” 他低下头轻声开口问她,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痛…” 她没有睁眼,回答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又蜷缩了一下身体,向他靠得更近。 她浴袍下一览无余的深邃沟壑,看得乌鸦喉咙发紧血脉喷张,他很想要伸手去摸几下,可最后手掌还是落在她脸庞上,手指轻轻覆盖着来回摩挲,感受那份细腻光滑。 “转过去,我给你揉一揉。” 两人紧贴了几分钟后,乌鸦在她耳旁说出这句话,但女人没什么反应,只是还皱着眉,似乎是又睡着了。 他默默叹了口气,随即帮她调整了睡姿,让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 乌鸦从后向前将她搂入自己怀中,宽大手掌轻轻覆盖在她的小腹上来回画圈按摩,也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效果。 她顺滑柔软的发丝带着一股淡淡玫瑰香气,修长后颈曲线漂亮,连同呼吸起伏的躯体都散发着乌鸦从未体验过的新鲜感。 恍惚间,他又想起她的真实身份,因为在客厅电视柜上那张一家三口的合影里看到了富豪林柏兴,他又特地翻查看了她钱夹里的身份证。 果然是姓林,林舒雯。 港岛弹丸之地,富豪却不少,而林柏兴更是富过李嘉诚。 虽然她五官样貌长得更像母亲,但神韵和林柏兴毫无二致。 脑中思索了一番,乌鸦也不清楚自己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只觉得心中像是被猫抓挠,因为以往他从来不会在女人堆里计较情感得失,肉欲满足生理需求才是他的一贯作风。 没多久,乌鸦感觉到她略微紧绷的身体舒展了一些,嘴里也不再哼哼唧唧,应该是不痛了。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又有点懊恼,这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同床共枕,却只是盖着被子相拥而眠。 但是,这种感觉好像也还不错。 第二天下午,乌鸦以一身前所未有的装束出现在元朗堂口。 骆驼因为他和笑面虎在湾仔插旗开酒吧的事数落他,可乌鸦全然不当一回事。 因为刚刚离开铜锣湾公寓时的热吻缠绵,还让他觉得意犹未尽。 短短一周内,下一步计划顺利进行。 两日前,乌鸦伙同笑面虎一起绑架了蒋天生的影星女友方婷,威逼利诱下给拍她了一堆私密裸照。 就在迷幻药效发作,让方婷在沙发上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浪勾引众人时,乌鸦顿时失了兴趣。 笑面虎见状,一脸淫邪的开口问他,一副你不上我就上的迫不及待。 “乌鸦,你不玩一把?” “不要,太累囖。” 他微微皱眉,一副和十个女人干了三天三夜的厌倦表情,把手里的相机交给身后的细佬,又下楼开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