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用吉摇头,“陛下与贵妃之间的症结。我插不了手,但是她既然如今被册封为妃,就已经是低头的意思。想必日后陛下不会再将贵妃锁在殿中。” 窈娘立刻便松开他,重新缩回丝被里。 陈用吉被她这幅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样子气笑了。 “但是,我可以安排你见贵妃。” 窈娘半惊半喜:“我可以见姐姐吗?” 陈用吉喉结微动,上下打量着她,随即颔首,十分矜持。 “可以。不过······” 窈娘从陈用吉微烫的眼神中明白了他的意思,白了白脸。 “不过什么?” “选一样。” 从那日新君送来的闺房猥具中,再选一样。 软玉如意带来的酥麻感似乎在留在窈娘体内,那种欲仙欲死的酸楚。她觉得人一辈子经历一次就够了。 可是,寿阳······ 一刻之后,窈娘咬牙指了指那铃铛模样的东西。 陈用吉眉眼一盈,略带了笑意,窈娘就觉得不妙。 但其他的东西对她来说都太过粗大,即使小巧的软玉如意都能让她觉得充涨。也是没办法。 窈娘把那铃铛急急递给陈用吉,多拿一会儿都觉得烫手。 陈用吉却不接。 “你自己放进去。” “什么?” 窈娘惊诧至极,也羞愤至极。 “我不喜欢说第三遍。你自己掰开下面,然后把缅玲放进去。” 窈娘僵住,和陈用吉对峙着。 手里的缅玲晃荡了一下,就有比水波还细密的震颤在她掌心荡漾开来,瞬间便让她的手掌酥麻了。要是放进下面······ “可是我自己看不见。” 她垂头,声音小如蚊呐。 “有镜子。你若是看不见,我叫宫人来,把镜子搬到榻前。” 那岂不是明日满宫的人都知道她跟陈用吉做过什么?! 窈娘脸上一时白一时红。 陈用吉作势要叫宫人。她急忙扯住他的手臂:“我自己来。不要叫人!” 乌发沾了水,紧紧贴在后背上,蜿蜒出数朵盘旋重迭的花儿。 她褪去丝被,在陈用吉面前张开了双腿。 腿心处白皙光滑,没有丝毫的毛发,粉嫩的细缝在被男人用目光舔砥时就不由自住地收缩一下,挤出一股晶莹来。 陈用吉坐在床榻边上,目光沉沉。 “继续。” 窈娘咬唇。 单薄的脊背暴露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