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脚油门下去,?林瑾笑容更甚。多吉不愧是陆为一手带出来的人,他那野蛮的车技恐怕也是学了陆为的风格路数。也可见当初陆为带着她在城里兜圈子的时候,是多么压抑着自己的本性。 车开了很久。 林瑾时不时浅笑着看身边人一眼,又在他转头要跟她对视时转走目光。她温柔的笑在陆为心里一次又一次地勾着,把他那些恶念又勾起来。 才分别几天,当她回到自己的身边时,陆为才发觉,自己真是想她想得不行。 城区渐渐落在了后视镜中,窗外的景色逐渐荒芜,车子停在了一处四周见不着人的地界。手刹一拉,车门落锁,发动机嗡嗡的声音渐渐消失,耳边只有开了条缝的窗子外,传来的呼啸风声。 “晒不到太阳了。”林瑾转头看向他,“你的枪伤是怎么回事?” 陆为玩味地问道:“这么远过来,你是来问这个的?” “是的。” 她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她就是感受到了他身处危险,才过来一趟。如今他就在自己面前,自然想问一问,他身上所受的伤到底怎样了。 刚才在医院,听到护士说他受的是枪伤,她的心是实在抽紧了一阵的。 陆为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手顺势向下,摸上了她的脸颊,又覆盖上她的脖颈。他粗糙的手掌给她带来的熟悉的触觉,一股酥麻从皮肤直抵大脑皮层。 他的声音显而易见地低沉,眸子锁在她的唇上,轻语:“那些一会儿再说。” 不及林瑾闭上眼睛,他滚烫的温度便向她袭来。温柔二字从来与陆为无关,他探过身子亲吻她,便带着明显的侵略意味。双唇相接,但也远不止是双唇相接。过浓的情欲都酝酿在这场纠缠之中,齿关的崩溃便是林瑾缴械的第一步。 紧随其后的,是陆为掌心的用力。窒息感让她的脸涨红了起来,不自觉地嘤咛出声来。 他依然爱听她在情动时因疼痛而发出的呜咽,微弱又婉转,但也饱含着她对他从头至尾的信任。她将她最脆弱之处交付他手,而两人共同在唇舌交欢中体会死生与情趣。 他另一只手也不安分,从林瑾的衣裳里钻进去,很快把持了一处柔软。 林瑾浑身越来越燥热,对他的渴求越来越多,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陆为当即会意,手从她腰上一揽,将她整个人抱过了中控台,放在自己腿上。 林瑾后背无意识地拱起,蹭到了背后的喇叭。好在这荒郊野岭之地空无人烟,两人也无所谓这一声脆响。倒是陆为怕她硌着疼了,放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些,将她更揽向自己。 纠缠从唇上演化到了身上,林瑾蹭了蹭他,他早已高高耸起。 陆为的欲火被她勾得几乎要烧身,她也明了当下的情况,两手替他脱着上下衣衫。 衣服一扯,露出他精壮胸膛。 陆为又笑了笑:“车里,咱们还是第一次吧?” “要不,我们下车?”林瑾转头看了眼窗外,大片长了草的平坦地界可供他们发挥。虽然这旷野的地方风很大,但如今不像冬天那么冷,太阳底下晒着是温暖的。 “傻姑娘。”陆为亲亲她的鼻尖,“草扎人,还是这里舒服点。” “嗯。” 林瑾脱了他的衣服,也脱自己的。她喜欢与陆为之间的肌肤接触,不想做亲密事时还有布料的阻挡。 夏天的方便,也在于衣服的简单。赤诚很快来到,欲望已攀到高峰。 陆为抱着她的腰,想让她缓缓坐下。他动情地亲吻着她的肩,将唇印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而她紧紧抱着陆为,将重心挂在他的身上。 林瑾感受到了身下的异物感,刚以为正事即将开始,却不想,陆为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她问。 “你看。” 陆为扯过她扔在一旁的衣裳,给她从头套了进去。他压抑着身上的燥热,看向窗玻璃的外边。 林瑾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小路外的几十米处,竟然瞧见了一只小羊羔。矮矮小小,走着路都晃荡。 她又往小羊的周遭望了一圈,小羊的身边瞧不见任何羊群,也不见喂养它的母羊。 她很快判断出来,这是头走失了的羊羔。小时候她在阿乙的牧场时,也总有牛羊走失,一旦走失了,基本就找不回来,总是会被野狼咬死。 她问陆为道:“那是附近牧民家的羊羔吗?要不要把它送回去?” 陆为盯着那小羊,摇了摇头:“不是。那不是绵羊的羊羔。” “嗯?”林瑾不解,开了车门从他身上下来,站到阳光下,再望向那小羊。陆为随即也下了车,站到了她的身后,告诉她,“那是藏羚羊的羊羔。” 与林瑾一样,陆为很意外会在这里瞧见小羊子。但在可可西里的十余年时间让他相信自己的鉴别能力,那灰黄色的皮毛和三角的耳朵,正是藏羚羊羔的特征。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