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每每不小心便挤进去一截,戳得梁兮敏感地一直流水。等到龟头终于对准地方,重重一挤,陷进去一寸长,一下将媚洞撑开,胀得周围软肉白馥馥的,挂着淅沥沥的水液。 梁兮浑身的神经都被点燃似的叫了一声,背上瞬间起了一层汗,急促道:“许言深……” 听出她的恼火,许言深深吸一口气,停下了动作,也不耍赖了,退出来,从她手上拿过小包装,撕开,低头给自己套上。等再度俯下去,龟头左右晃一晃,冰冷地液体带来一点别样的刺激,梁兮放心地躺回去,腿上一抽,便感觉到体内埋进来一根存在感极强的东西。 将她整个都撑开,小腹瞬间胀大了似的,已经到了底,那东西还不满足,奋力朝里挤。他太长了,之前一直没有全部进来,总有一截留在外面,她就已经全部张开接纳他了。 今天先是姑姑那一通电话惹到他,梁兮又逼着他戴套,她知道他肯定不高兴的。她咬着唇,张开腿,做好接纳的准备,两人的眼神对上,一阵暗涌流动。 许言深从被子里钻出来,漫不经心地亲吻她的脸,双手从她身下穿过,抱住她的腰。已经抵在尽头的龟头跳了跳,在满胀的肉洞里潜伏,仿佛正在蓄积力量的猛兽,打算给猎物致命一击。 它悄然后退,退到只有头部留在水声咕叽的肉洞口,随即便是雷霆前进,瞬间深入谷底,撞在最柔软、最脆弱的命门处。频率不快不慢,快进慢出,游刃有余,不疾不徐的动作显示出无穷的后劲。 而梁兮每被撞一次,都感觉身子酥了一次,小肚子又酸又痒,身子不知是该紧绷还是该放松,连灵魂都在因为甬道里的撞击而发颤。所有的感官都被模糊,只有甬道深处那一处敏感媚肉是真实存在的,那阵酥麻像是水波一般弥漫全身,覆盖住所有肌肤,头皮也跟着一起跳舞。 梁兮很快便被逼出了眼泪,她抱着他汗涔涔的脖子,想求饶,至于求什么并不清楚,慢一点轻一点好像都不对,嗓子眼也被快感侵蚀,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就这样做了一会儿,他好像不过瘾,开始加快了频率。肉体相撞的啪啪啪啪声,那么脆、那么响,梁兮羞耻地闭上眼睛,然而在黑暗的世界中快感被放大,将她完全淹没。 那一处一直被撞击的软肉终于承受不住似的,红肿的周围呈现出饱胀的粉色,仿佛再多一点刺激便会爆炸开来。整个甬道一次又一次被紧绷、放松,紧绷、放松,恹恹的软肉失去了原有的丰富弹性,只能无助地巴在肉柱上,任由它肆虐。 梁兮身子发抖,小腹一阵强过一阵的酸胀,尿了似的泄出大量淫水,甬道不受控制抽搐,夹得他闷哼。许言深手臂上的肌肉硬得像是石头,在她耳边喘气如牛,那声音又痛又爽的,性感地要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