拣感兴趣的男人吗?老于腿都要打断她的。 她也没有那种美国时间,日常工作就够人操劳了。 江听白眸色一黯,“好,我了解了。” 于祗看着他阴沉下去的面容,张了张嘴想再解释两句说不会有的意思是,她会一心一意致力于搞好家庭内部的团结。 但江听白已经摘下眼镜,他阖了眼在休息,于祗又闭上嘴低下了头。 * 闻元安刚搬到新家的第七天,便和于祲就“人类能解锁多少种床上姿势”这一主题,进行了一场出浅入深的交流。 这事说起来她也负有一定的责任。 那段时间闻元安一直在到处找房子,她没敢告诉陈晼和于祗,因为一说她们俩肯定有大把的办法。 不是打钱给她,就是送房子,可既然决定了要自力更生,打算靠自己,不好再这样了。供养她的人从父母变成铁瓷,不如就乖乖滚回家结婚好了。 有什么区别? 于祲在金茂府有两套对门的房子,他自己住了一套,那另一套是专门给他放杂物用的。 他东西太多堆不下,又不愿住在东山墅,每天堵着车起早贪黑地去公司上班,就在望京买了两套。 那天闻元安到处被中介带着去看房子的时候。 正碰上于祲回家,他说,“你真离家出走哇?” 闻元安点头,“你也住这里?” 于祲说是。 他就顺带和闻元安一块儿进去看了看,那房子的品质还行,但中介一张口就说至少七万八一个月,还得预付半年房租。 于祲还以为她这大小姐,算是心血来潮出来体验生活手头上也有两三个子儿,但闻元安拉了拉他说,“于祲哥,我们走。” 这个价位虽然偏高了一些,但在金茂府这种地方算正常吧,压都不压价就直接走人吗? 于祲说,“你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吧?怎么......” “没有啊,我就是没钱,付不起半年。” 于祲:“......” 要不怎么说真诚是必杀技呢。 他和闻元安在小区里晃了一会儿,“你上金茂府租房子,能有便宜的给你住?” “差的地方我都去过了,那是真住不了人那个。” 闻元安虽然落了难,但还是有点娇气的。 于祲想了想,“你要实在没地儿去,住我对面吧。” “那我付你租金,我按月付行吗?”闻元安眼睛都亮了。 他摆手,“不用,织织要是知道我收你房租,我就别想活了,她能谴责我一整年你信吗?” 但闻元安说,“别告她不就行了,不付钱的房子我可不住,好不好嘛于祲哥?” 于祲也搁不住她央求,“行,那你自己看着办,怎么高兴怎么来。” 于祲本来也是以为,这大小姐太太平平过了二十多年,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非得揭竿起义反对她爸的暴.政,左不过玩个两天就老实回家去了。让她过来住几日也没什么,况且她又是于祗的发小,保不齐哪天就又自己走了。 她们这三个人里头没一个是能吃苦受罪的。 于祗还算过得去,至少在美国读研和进红圈所上班,心里硬憋着一股不肯服输的劲头,不想被人家说成是不中用的花瓶,也遭了不少的罪。 还没当合伙人之前的那三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