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予的耳朵,指腹抚过耳后,揉得他很舒服,一直哼哼。 秦家的车在晚自习下课的时候停在了楼下,江予上车的时候看见戴子明和秦晟已经坐在了里面。他一上车,戴子明和秦晟就看见了他微肿的嘴唇。 戴子明:“……操。” 江予捂着嘴看着车窗外。 等秦家的车消失后,庄敛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眉宇阴鸷面沉似水,他的面前很快出现了一辆银白色的私家车。 庄敛上车,司机是个年轻人,从后视镜扫了他一眼,有点被他唬住了,磕磕巴巴地确定了手机尾号,一踩油门蹿了出去。 私家车很快停在了地下赌场。 地下赌场的老大冯醉已经在后台等着庄敛,目睹了他脱了上衣边绑绷带边上台,很快就撂倒了台上已经连胜了两场的男人,心说:谁惹他了? 秦太子爷的家太远,上学住的地方在东城区的某个高档小区,住在这里的只有秦太子爷和照顾他的两个住家保姆。他们下午都没吃饭,进门的时候保姆刚好将最后一个汤端上桌,于是先洗手吃饭,然后才上楼。 江予以为他哥在秦晟这里等他,结果到了才知道被骗了,有些纳闷,给他哥发了条微信,但他哥没回他,不知道在忙什么。 他和戴子明在秦晟的房间,戴子明盘腿坐在地上单手捣鼓游戏,最后不情不愿承认一只手真的玩不了,抛开手机骚扰他的两个铁汁。 秦晟在书桌边看着手机,淡淡瞥了他一眼,等他凑近了也没避开他,让他看清了内容才息了屏。 秦晟让人去查了庄敛这两个月的交易,但很遗憾没查到,庄敛这两个月的信息被人为地隐藏了起来。 ……连秦家的人都查不出来,就算是庄家也做不到。 闻老先生。 戴子明脑子里很快闪过闻老先生的脸,无声地动了下唇,看见秦晟很轻地点了下头。 秦晟很快站起身,问他们,“台球室,小鱼去吗?” “啊?去吧。”江予关掉了和庄敛的聊天界面,收起手机站起身。 台球室和健身房都在三楼,他们乘电梯上去,戴子明苦哈哈地说,“我一个伤残人士打什么台球?” 说是这么说,但最后他还是兴冲冲拿了根球杆。 单手不好打,但不是不能打,就是戴子明技术烂,很快就被赶到另一张台球桌自己玩儿去了。他自个儿打了会觉得无聊,很快就坐到台球桌上,看着秦晟给江予放水。 江予累了下楼去喝水,戴子明趁机问秦晟,“秦哥,下一步?” “不急。”秦晟俯身瞄球,他专注地盯着面前的球,像一只耐心等待猎物上钩的大猫,优雅绅士。 如果庄敛足够聪明,就知道不该在他面前轻易露出马脚。庄敛是个聪明人,所以秦晟很有耐心。 江予下楼的时候趁机看了眼庄敛的聊天框,庄敛刚好在一分钟前回复他。 庄敛:睡着了。 庄敛:抱歉。 江予松了口气,边喝水边和他聊了一会天,庄敛很快又消失了。 估计又睡着了。 江予抿了下嘴,收起手机回了台球室。 等他们性质消下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半了。江予还不怎么困,心里估计是傍晚那一觉睡饱了,所以睡意迟迟没来。 三个人还像以前那样睡一张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