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都一直停留在一件事上。 姜亦棠这段时间在上书房适应良好,骑射课也上了不少,许是她在这方面真的没有天赋,一直没有很明显的进步,但是,至少学会骑马了。 刚学会骑马,姜亦棠回府后,兴奋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谢玉照。 谢玉照问她: “喜欢骑马?” 姜亦棠先是点头,然后又迟疑地摇头,小?脸皱成一团:“喜欢,但好疼。” 她藏在衣裙下的双腿不由得?动了动,想到?初上骑射课的那几日,真的太痛苦了,她根本?不知严重性?,半日都在马背上度过,等下了马后,腿根处被?磨得?生疼。 她回来后,躲在被?窝中哼哼唧唧地涂药。 还得?多亏了谢玉照给?她备好药。 近来圣上要准备秋狩,骑射课明显增多,姜亦棠有点受不了,她这几日走路都觉得?不舒服。 谢玉照从她话中听出什么?,他极快地皱了下眉头,垂下视线: “腿还疼?” 小?姑娘脸颊红着,瓮声瓮气地不肯说话。 腿根处过于隐秘,哪怕姜亦棠大胆得?敢去?亲谢玉照,却不敢和谢玉照说这些。 谢玉照拉过她,本?是扣紧她的手,顺着往下,姜亦棠浑身僵直,瞪圆了杏眸,仿佛受到?惊吓: “不、不……不行!” 她羞窘得?快要哭出来:“谢玉照,那里不能碰。” 谢玉照的手最终停在她小?腹上,没再往下。 他第一次觉得?重生回来也不是很好,她年龄太小?了,但凡她已?然及笄,他都不会这么?被?动。 谢玉照声音平淡低沉,仿佛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在问伤口: “有没有好好涂药?” 姜亦棠吓得?吸了吸鼻子:“涂了,每日都涂的。” 谢玉照眸色不易察觉地稍深,她们如今在书房中,门窗紧闭,暖阳都吝啬照进来,静悄悄地只有他们两人?。 不论做了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四周太安静了,让姜亦棠觉得?些许不安,许是被?困得?很久,她有时很迟钝,但遇到?危险时,又有点小?动物般的直觉。 就像现在,姜亦棠直觉她最好赶紧离开,她和谢玉照在一起时,过于放松,绣鞋不知何jsg时被?她蹬掉地上,整个?人?都缩在谢玉照怀中,她脚背无意识地绷紧,她声音有点颤抖: “谢、谢玉照,我有点饿了,我想回思甚苑。” 谢玉照想笑,她才用过午膳,找的借口真烂。 谢玉照扣紧她的双手,忽然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低沉: “阿离,让我看?看?你的伤。” 轰—— 姜亦棠只觉得?脑子要炸开,稍有些暗哑的声音传到?她耳中,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口水,浑身都紧绷得?有点颤抖。 她仓促间摇了摇头,拒绝的声音格外?没有力道: “不、不行……” 谢玉照低声:“我替你涂药。” 姜亦棠的声音含了些哭腔: “不行……” “再过几日就要狩猎了,我得?亲眼看?见你伤势,才能放心。” 姜亦棠憋红了杏眸,小?腹上的那只手威胁太大了,让她浑身不安,她忽然抬手抱紧谢玉照的脖颈,把头埋在他脖颈处,她格外?委屈: “别人?知道了,会说得?很难听。” 话音落尽,她忽然有点难过,因她拒绝了谢玉照而难过。 如果没有这些事端,她早就该成为谢玉照的侧妃,甚至,他一直想让她成为太子妃。 不管如何,她和他早该是世间最亲密的人?,而不是像如今,明明贴在一起,在外?人?眼中她也许早就不洁,但还是得?有所顾忌。 书房中安静了许久,姜亦棠轻蹭在谢玉照脖颈间。 不知何时,谢玉照早就从她小?腹上移开了手,如果他想强迫她,她根本?没法拒绝,但他没有,他只是按住她的头,低声道: “别动。” 青丝蹭过脖颈,带来细碎的痒意。 谢玉照抚着她的后颈,一点点平复呼吸,许久,他阖眸朝后靠去?。 两年,五年,又两年。 姜亦棠,他到?底要等她多少年。 姜亦棠好像听出他抑制的情绪,忽然,她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