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绾没想到他竟然还有心思在此调情,瞪了他一眼:“毒药,闻者一个时辰内必死无疑。” “一个时辰……”谢植眯着眼算了算,“弄上两回也来得及,死了也不亏。” “你!!”恐吓不成,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谢植的手已经探进了身下的裙摆中,隔着亵裤揉着穴口的花瓣,姜书绾气急,“官家都生气了,你还不去查是何人散播的谣言?” 才摸了两下就感觉掌心热热的,谢植想到那花穴正汩汩地往外冒水,就兴奋不已,哪有心思管其他人,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关我什么事。” 说完之后,又嫌那亵裤碍事,竟一把给她扯掉了。 姜书绾刚准备再骂他几句,忽然感觉身下被什么东西顶住了,热热的、硬硬的,谢植见她不再挣扎,嬉皮笑脸地问:“绾绾也是食髓知味了,对不对?” “跟我说说,什么样的取魂术?”姜书绾感觉身下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来,她迫切地需要想点什么别的来分散注意力,否则大有水漫金山之势。 谢植眼珠转了转,指了指自己的唇:“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我明日亲自去问——唔——”话还没说完,谢植的吻就落了下来,撬开她紧闭的双唇,灵巧的舌头像水蛇似的到处乱钻,舔舐过她唇齿间每一寸。 是他一贯的强势作风。 直到两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谢植才松开她,姜书绾嘴唇被他含在口中吮吸,饱满地泛着水光,红润润地让人想一口吞下去,他轻轻喘息着在她耳边问:“怎么办?我似乎有些上瘾了。” 姜书绾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黑暗中,一双眸子亮闪闪地望着他:“带了瘾字的,总容易让人泥足深陷,否则又怎么会有那些酒瘾、赌瘾之人犯下大错,谢相,有瘾还是早日戒了好。” 空气里都是包裹着她味道的甜蜜气息,谢植摇摇头:“戒不掉,那不戒不行吗?” 她柔软的指尖戳在他的心房处,点了点:“可是,这里已经装了别人了。” 想起她这几日说过的话,还有那个念念不忘的心上人,谢植有些颓丧,压在她身上的力道也减轻了些,然而就在姜书绾以为他要退去时,谢植突然将她抱了起来:“你不是说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姜书绾有些错愕地看着谢植……这是那天她一句玩笑话而已。这个人,该不会是…… 只见谢植眼角亮亮的,墨色的瞳子里是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耳边听见他在说:“只要你不说停止,我们一直这样下去也可以。” 她心里涩涩的,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想起姐姐从前劝她的话:“盲婚哑嫁的,成亲前都没见过面的两个人哪能说恩爱就恩爱呀,都是靠成亲之后日日夜夜陪伴出来的。” 日日夜夜的陪伴,或许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意吧。 “姜书绾,我已经退让至此了,你也拿出些诚意来吧。” “你要什么样的诚意?”她有些茫然,不确定地看着他的眼睛。 谢植凑到了她耳边:“把解药给我,一个时辰太短了,我还没活够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