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西月任他折腾也不吭声,只是眼神蒙着雾气越发迷离,鼻腔里破碎地溢出喘。 牛乳似的手臂扶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形,一对奶子还随着下身的碰撞颠簸。 “荀总,您快好了么?” 荀政道:“没有。” 沉西月便只能闭目抵御过于激烈的情潮,以免自己在和长辈的欢爱里淫荡地沉溺。 荀政扫了眼她湿红的穴口,阴茎出得多一些时会拽出来一点穴口的嫩肉,水渍覆着黏膜鲜红。 他鬓角青筋绷了下,收住泄精的趋势,依旧稳稳地抽动肉棒进出小穴。 沉西月弯了点腰,实在有点坚持不住了。忍耐的欲望积攒在小腹,她不敢由着淫性夹摩肉棒,稍一用力甬道就有抽搐的征兆,只能把力气放到腹部,甬道则放松再放松。 与上次高潮已经过了一段时间,穴道湿透得满载着水液,与肉棒相擦的地方不断渗水,像个满装水的袋子,一戳就会全洒出来。 荀政捏揉一下她屁股,沉声道:“刺激不够。” 沉西月一直憋着不敢高潮,都快被体内的肉棒磨疯了,还要听他嫌弃,当即不悦地打开眼望着他:“您去找别人吧,我爱莫能助。” 荀政轻笑一下,捞了她的腰回来,重新撞进去。 “找谁?我只愿意操你,你看不出么?不然刚刚也不带你进来了。” 荀政恼她轻易把自己交付给别人,有意磋磨她:“只是西月既然是个骚性的逼,当年怎么没让我来替你排遣?” 沉西月穴道猛然收夹,她眸子一涣散,穴内敏感处正对着插入的龟头,腰臀抖出了绵软的形状。 喘息里呻吟着,嫩逼裹紧了埋进的肉根,甬道一阵缠人热烈的收缩。 “啊……” “声音真好听。” 荀政笑笑,仍揉她的屁股,抱起她泛粉的雪白身子架去酒柜上,顶着她高潮的力气拔了阴茎,随手拆了柜子里的套子套上。 套子紧贴着皮肉,只包住他半截,也只能先如此了。 膝盖垫着毛巾,转过沉西月的腿,让冷美人撅臀摆成趴跪的姿势,龟头抵开穴口重新插进去。 大手掐着纤细的腰,阴茎重重地对着粉穴狠撞,一点不再留情,次次都要顶到宫口,少女眼睫一湿,高潮的虚浮还没过去,又被顶着脊骨输送来翻覆的快慰,再也控不住地媚穴不断紧绞痉挛。 “啊,啊,不要这样……求您了,这样会高潮的。” “操逼不就是为了让你高潮吗?不用忍着。” 荀政边撞边粗声斥她:“你同别人也这样忍着骚逼不高潮?不叫出声?” 沉西月受不住这样的狠撞,穴里一波一波地咬他吞他,连宫口都不知何时被凿了开,将硕大的圆头咽了进去。 这样大开大合的蛮干很容易带来强制高潮,她腿根发麻,软嫩的甬道痉挛几乎没停过,嗓子里也高高低低呻吟不止。 少女动听脆弱的呻吟终于让身后的力气消停了一些,荀政扶着她的屁股射了一次,又换套插进去,带她去床上继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