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祥抽插的动作由慢至快,蜜穴被他捣撞得‘咕唧咕唧’直响,秀儿的喘息声哆嗦起来,间或呜咽着,娇柔的身子软的像是没了骨头,搭跨在男人腰侧的长腿被撞的不停耸动,媚肉又酥又麻,迅猛的快感燎灼神经。 “呜......”女人的一双手紧紧捣住小嘴,无法自己的摇头乞怜,骚穴吸住男人的肉棒越夹越紧,却根本制止不了他的狂插狠操,愈演愈烈的撞击声,淫水被搅动的粘稠靡声,无一不消磨她的神智,将她推向欲火焚烧的深渊。 “姐姐,你这骚穴不管我怎么操都操不够,你说,我该怎么办?”余祥被怀里的女人迷得失控,操着狰狞勃发的肉棒朝着她穴芯的软肉狠命撞击。 “唔呜......”泪珠顺着眼角淌落,每次大龟头顶撞那处都会让她抖个激灵,骚水泛滥满溢,彻底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湿漉漉黏嗒嗒。 余祥抱住她一个侧翻,俩人突然成了女上位的姿势。秀儿趴伏在他胸口,姿势的改变让她的双手离开口唇,猝不及防的一声呻吟泄出了些许。 “唔啊.......呜......”她慌忙再次捂嘴,却被骑跨的男人由下至上强颠深刺,不堪承受的上半身猛然抬起。这体位让余祥的肉棒入到了最深,娇嫩的子宫口直接被撞变了形,两团弹动的乳肉在月光下似要晃花人眼,强健有力的腰身继续顶撞她,直把她操得腰酥腿软。 秀儿本就在强行忍耐,她无法自余祥身下逃开,又无法坦然承欢奔赴极乐。呻吟声被她自行堵住,却仍在不经意间溢出鼻腔,男人顶操的越来越很,再加上她错乱的无法抓住频率的体重,使得他饱胀的龟头每次都能狠戾的顶扁娇弱的子宫。 突然,不堪酸麻折磨的小子宫下沉迎向那个硕大的龟头,秀儿瞠大眼眸,耳中似听见了自己被彻底贯穿的声音,蚀骨的快感迫使她控制不住的哭淫一声,腿根绷紧,竟是就这样抵达了高潮。 穴中媚肉死死地吸绞在一处,身下男人沉浸于宫交快慰中,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操进子宫直抵宫壁,秀儿被那根粗长霸道的肉根插操得不住抽搐,高潮的磨人的快感从小腹瞬间迸射至四肢百骸,意识飘荡云顶,再无处下落。 沉睡中的余庆突然被女人腻耳的淫叫声唤醒,他睁开眼睛,在迅速适应的幽暗光线后,看清了身旁不过一尺半距离的位置,一个赤裸的女人以骑乘位的姿势被男人飞快插操的画面。 虽一切都隐在月影里,可他还是能清晰分辨出哪一个是娇弱的女体和哪一个健硕的男体。女人似不敢大声般低低淫啜着,胸前那两团颠颤的白乳晃得人心凌乱,还有那湿腻的操穴声,燎的仍有些许凉意的夏夜骤然升了温。 “姐姐叫的太大声了,会吵醒二哥的。”余祥的注意力全在秀儿身上,不然仅凭经验他也能知道身旁二哥的呼吸声变换而推测出他人已醒。 可怜的秀儿即便听见了余祥的话,也无法第一时间给与反应。腿心娇嫩的媚穴根本无法从男人狠操中回缓过来,小子宫又被操了个透,她还能记着捂住自己的嘴已属难得,再多的,她也顾不了了。 ‘噗嗤噗嗤’地顶操水声片刻不歇,秀儿娇脸潮红,夹着哭啜的呻吟哼叫声经过压抑变得越发醉人。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