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提着竹篮站在一片蔷薇花海里,余庆都走了好一会儿了,她还处在如梦般的虚幻中出不来。她害怕了,害怕现在她触手可及的幸福太过庞大,而她用尽了力气也捧不住。 余庆跟她说了冬日,他在盛夏里跟她约定了冬日里共饮,即使酒还没有酿下,她却已经开时期待漫漫雪天里他们一起聚在家中,燃上火炉,品开坛的果酿,闲聊家常。唔秀儿心口悸动不已,腿脚一软即刻蹲下。 早膳上桌,余祥找了一圈才在院中的蔷薇花下找到了蹲在地上不知在干吗的秀儿。他走上前,一手拎过竹篮,一手牵住她,引她走向饭厅。 秀儿被他牵着,突然意识到平日里好动多话的他好像从早上起就一直没有开口跟她说话,他是怎么了?刚才在厨房他没跟她说话是情况使然,现在也不跟她说话是为了什么?她刚想拖住他开口问,结果他前脚已经迈进饭厅了。 想问的话被她咽下,俩人落座后一家人一齐动筷吃饭。秀儿吃着余祥特意细做的糯米糕,眼睛时不时的朝他的方向看。 余祥接收到她探求的视线,夹起一块糯米糕放到她跟前的小碟子里,只是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秀儿又去看余福,然后的余庆,他们两个也很是平静正常,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惦记着余祥,入口的香甜糯米糕都似乎吃不出味道了。 饭后简单收拾一番,秀儿跟余祥便一起将余福、余庆送出大门。他们前脚刚走,秀儿便直直看向将大门重新拴好的余祥。不等她开口问,他已绷着脸走到她近前。 秀儿仰头看他,不知为何突然心虚,她悄悄后退了半步,空咽口水,“余、余祥?” “姐姐知道错了吗?”余祥又再向前,直把眼前的女人逼到背靠廊柱退无可退。 “我、我哪里?”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便是他今早撞见的那一幕,她也不觉自己有错,还是他就是要借故找她茬? “哪里?姐姐竟然问我哪里?”余祥一脸遭受极大委屈的模样,“从成亲以后我一直都是摸着姐姐奶子睡觉的,为何昨夜不许我摸?你抓着我的手不许我碰,可想过我的心情?早上你还跟大哥既是从今往后大哥跟二哥都是好的,我就不被需要了?” 秀儿先是蒙圈,而后脸颊涨红,昨夜、昨夜她一边奶头被余庆吮的肿硬不消,余祥睡时还要揉玩,如果是另一只奶乳便算了,可他偏偏玩过那个又冲这边来了,她哪敢让他碰? “姐姐不说话便是认了?”余祥更气了,本来就是想要借题发挥,结果她竟然连句解释都没有,好,非常好。 “你你就为这生气?”秀儿靠着廊柱,两只手绞到胸前,酡红蔓延到她的耳上。 “我不该生气吗?”余祥继续装腔作势,为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坏事打下坚实基础。 “那、那你便生气去吧,等你什么时候不气了,我再跟你说话。”秀儿咕哝一句,缩着肩膀就要从他身侧离开。 余祥哪能让她逃了,揽住她的纤腰就把她继续锢在原处,他低头凑近,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