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控制不住的淫叫出声,被操翻的小骚穴绞缩的紧密难拓却丝毫阻挡不了男人撞击的速度,整个穴里的媚肉都被那根粗长霸道的凶兽啃噬的不住抽搐,致命的快意浸入骨髓,将她抛至无际的高空不许回落,再也记不起自己刚刚想说什么了。 余庆被绞裹的骚穴夹得声声闷喘,当即更加重了操击的力道,可怜娇嫩的软穴还不曾完全从早上他狠辣的磨砺中缓过来,就又被他压住凭添新一轮的热烫酥麻,穴芯被他干得鼓鼓胀胀,小子宫都被他操得酸软不堪,每顶一下都会让她挺着腿心散出一朵淫荡的水花。 “夫君太快了啊啊不要太深了秀儿呜呜秀儿要被操穿了”秀儿被余庆紧紧地扣在怀里动弹不得,一条腿搭在他的臂弯,另一条则无力的摊在身侧,狂戾的凶兽戳在她的身体深处耸成连片的虚影,不尽的淫水随着急抽深捣而将她腿心染的湿湿黏黏。 “娘子的声音可收着些,说不定此时窗下就有人在听墙角。”余庆越操越狠,刚才那声提醒好像根本不是他说的一样,巨硕的凶根恶狠狠地的撞开媚道,一次又一次的碾过那块突出的骚肉,再深深戳入子宫之中。他不错视线的将秀儿的淫哭的小脸与甜醉的浪叫声全数尽收,总是清清冷冷带着疏离之色的凤眸染上了一层除了亲近之人再无人见过的绯然戾色。他看着秀儿羞怯至极的咬住唇瓣不敢泄声,又是一记更加蛮横的重插。 “呜啊余二哥呜呜坏夫君啊不要那么狠呀太深了受不住了”可怜的秀儿被余庆操得根本管不住声音,哪怕极力忍耐,也会在他不曾间断的操干下破防。 熟悉又刺激的快感迅速在她体内攀升,秀儿眸中泪花被急速颠落,视线乍一清明,就见余庆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俩人目光紧紧胶着,秀儿的心连同身体立时堕入铺天盖地的高潮临界中。 “夫君啊啊啊不行、不行秀儿要泄了呜好可怕啊好舒服余二哥不要穴芯跟子宫要被操坏了呀啊啊” 余庆最是喜爱秀儿被他操得癫狂不能自己的模样,就像满世界里只有他是她的救赎。 “想泄?”余庆把秀儿更加禁锢在身下,疾风骤雨般蛮戾的狠撞起她酸麻的骚穴,鼓硕的大龟头频频击中穴芯再深操子宫,闪电破空似的强烈刺激几乎让哭淫浪叫的女人直接晕死过去。 秀儿挣脱不开,尖声淫啜着求他停下,却压不住越来越明显的快意,就在他的又一次狠操疯磨之时,子宫连同小穴突然抽搐起来,“啊啊余二哥呜呜啊不要了救救秀儿啊想泄让秀儿泄夫君要呜呜” “秀儿喜欢夫君这样操你吗?”余庆伸舌舔去她嘴角溢出的津液,下身则发了狂似的飞速撞击,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全是秀儿骚淫承欢的痴痴媚态,包括她掉落了几滴泪珠和短促如窒息般的浪叫哭喘,全都印在他的眼里,烙在他的心上。 “喜欢喜欢啊啊秀儿喜欢呜喜欢余二哥啊啊呜喜欢” 余庆被她淫媚勾得发了狠,松了对她的禁锢两手紧紧卡住了她的细腰狂插疯操,精健凶蛮的腰身快如疾风,急速的撞击秀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