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⑩悖徳


    誓洇回老家,父母说要风风光光办一次酒席,誓涟明明有课,还是请假回来了。

    誓洇看见誓涟,一句话都不讲,冷漠得比从前更甚。

    院子里人进人出,热热闹闹,楼上的房间里,誓洇被架在门板上,被操狠了,还要压住呻吟,泪水直流。

    誓涟疯了,压制住的感情和欲念悉数倾泄在弟弟身上。

    “叫我哥,叫啊。”

    一个挺送,誓洇险些失声叫出来。

    “哥……哥……不要了……放过我……求你了……”

    誓洇的哀求让誓涟停了下来,随后帘子一拉,架着人到床上去做。

    誓洇叫得太可怜了,誓涟塞了件衣服让他咬着。

    “不想被发现就好好咬着。”

    誓涟的操法和谢惟燃不一样,他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撞到要害,没有多余的调情,更没有前戏。

    结结实实的痛,人神俱灭的痛。

    两人在房间里从白天呆到晚上。

    直到母亲来拍了好几次门,誓涟穿好衣服起身去开门。

    “妈,小洇他有点不舒服,我带他出去看看。”

    誓洇迷迷糊糊上了一辆车,再睁眼,已经躺到酒店的床上。

    空气里有药膏和消毒剂的味道,誓洇晃了晃还晕着的头,抬起手臂,青一块紫一块,让他心里有些烦闷。

    两个人都有点不拿他当人,他还哪一个都抛不开。

    疯子都喜欢聚在一起搞是不是。

    自嘲地这么想着,誓洇坐起来,腰仿佛不是自己的,酸痛难忍,最终他还是放弃起床,继续躺着了。

    誓洇安静地呆了一天,好得全乎些时,他哥来了。

    拎着保温盒。

    才一打开,誓洇就知道是母亲熬的排骨汤。

    忽然鼻头有些酸。

    誓涟伺候人的时候,抿着嘴也不说话。

    誓洇心里还是毛毛的,生怕下一秒他会暴怒地扯过他毫无章法地乱搞。

    喝过汤,誓洇又躺回床上。

    一双含情眼仿佛蕴着水汽,朦胧又勾人。

    誓涟本意是想和他保持住距离,可这一眼望进去,心就勾得痒痒的,没忍住。

    誓洇被突如其来的吻吓得不敢动弹。

    他此时很温柔,半哄半诱地。

    誓洇被他这一哄一诱,软在他怀里,气息凌乱。

    刚要摇头拒绝他又凑过来的吻,脖子又被捏住。

    隐隐有些力道,红了一片。

    誓洇又被他骇住,没有再推诿。

    誓涟喘着粗气把人放开,半句话也不讲,丢下他就去了阳台抽烟。

    誓洇于是又晕晕乎乎地倒在那里,心想,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做错事的也并非他一人,誓涟也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况且用强的是他,誓洇违抗不了的也是他。

    半梦半醒之间,誓洇喊了谢惟燃的名字。

    誓涟站在阳台上,只看见他嘴巴动了动,并未听到名字。

    谢淮光约他见面。

    誓洇还没好全,但还是去了。

    “我早说你小子有出息!到时候咱北京见!”

    谢淮光高兴得紧,誓洇一贯病弱的模样,他一时没有察觉出他哪里不对劲。

    “嗯,到时候见。”

    两人约的是家餐厅,誓洇点了一份番茄意面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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