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这是什么时,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他狠狠吮了君砚的奶尖一口,这才舍得松口,他撩开君砚下面的裙摆,君砚穿着蕾丝花边的底裤,只见底裤被汨汨渗出的花汁浸湿,几根稀疏的毛发从底裤旁探出头来。 裴斯年被刺激得眼眶猩红,一巴掌打在君砚肥嫩白腻的娇臀上,哑声道:“骚货!是不是就等着我来干你?刚才在楼下还装得一本正经,没想到骚逼都流了这么多水了!还说解除婚约?还不嫁给我?不嫁给我谁满足你这个天天发浪的屄?” “你……你又冤枉我……你放开我!这里是君家!你疯了!”君砚被裴斯年的话刺激得又是一股淫水流了出来,小脸微微泛红,但她还没忘记这里是哪里,若是被人闯进来发现两人衣衫不整在床上就遭了。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想干你还要挑地方?”裴斯年无视君砚微弱的挣扎,动作粗暴地扒下君砚的底裤随手扔在地上,两只眼睛泛着幽幽绿光紧盯君砚的阴户,像只饿了许久的狼。 没了底裤的遮挡,君砚下身的娇花暴露在裴斯年面前,感受到裴斯年灼热得仿佛能把她融化的目光,君砚羞得伸手去遮挡下身,却被裴斯年拂开手,又将她两条玉腿掰得更开。 嫩逼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殷红的小口里流出透明的花液,一路流到床单上,裴斯年甚至能看见穴内的媚肉也不断蠕动着,仿佛在渴望有东西能填满它。他喉结上下滚了滚,终于不再忍耐,低下头舔在君砚的嫩逼上。 灼热的大舌将嫩逼上的淫水舔舐,粗砺的舌头舔在小穴上,摩擦到敏感的花蒂,惹得君砚娇躯直颤,被刺激得难以自控地浪叫:“啊啊……舔得太重了呜呜……不要……” 君砚淫媚难耐的呻吟更是助长了裴斯年的攻势,他长大口对着下面的小嘴又吸又舔,舌头亵玩着花蒂,玩得嫩逼一波又一波地流出花汁,他将嫩逼内流出的骚水全部喝下,刚才的燥热总算解了,只是还不够! “啊不要舔了别舔那里……求求、求求你了……”下身的快感前赴后继涌上,堆积的快感让君砚娇躯绷紧,眼神迷离,开始不由自主地挺动腰肢,用嫩逼去摩擦男人的唇舌,带给她更多快感。 裴斯年对君砚的求饶充耳不闻,大舌猛地刺进了花穴,里面湿热的甬道瞬间便将他的舌头吸住,君砚更是被猛然入侵的舌头奸得瞬间便到达了高潮。 “啊!不要——啊——插进去了,好舒服……再多插点……好舒服……”君砚双腿死死将裴斯年的头夹在腿间,似要将裴斯年的脸怼上肥嫩的骚逼。 高潮的小穴内喷出一股骚汁,穴肉开始疯狂地收缩蠕动,裴斯年大口大口地喝着嫩逼里喷出的蜜液,挺拔的鼻子磨蹭到花蒂,引得刚高潮过的娇躯阵阵微颤。 “啊……”君砚眼角微微泛红,浑身上下的肌肤都透着诱人的粉色,宛如一只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裴斯年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她敏感香甜的骚逼,君砚尖叫着喷出蜜液,再次达到了高潮,这还不够,裴斯年顺着嫩逼往下舔,大舌舔上了后庭的菊穴,灵活的舌头将菊穴的褶子一一舔过撑开,刺激得君砚淫叫连连。 房中情事正浓时,君砚的房门却被人敲响。 叩叩叩—— 听到敲门声,君砚身体猛地紧绷,菊穴也跟着狠狠收缩,将穴内的舌头绞得死死的,她这才从情欲中缓过神来,抓住裴斯年的黑发,低声急道:“快停下!有人来了!” 然而裴斯年却不管不顾,两只大手捧住娇臀,将肥逼死死摁在自己脸上,舌头狠狠顶进君砚的菊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菊穴内不断抽插顶弄,直将菊穴肏得软烂,君砚早就被他舔得魂都不见了,前面的花穴被男人用手指抽插玩弄着,又接连泄了几回。 淫水喷溅在男人的眼镜镜片上,他取下碍事的眼镜,看着床上秀色可餐的娇人,露出饿狼般的眼神。 陶晶晶在门外敲门,却不见有人来开,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又敲了敲门,道:“君砚,裴斯年,你们在吗?裴叔叔和裴阿姨要走了,爸妈让我上来叫你们。” 房内正在被舔逼的君砚勉强从性欲中清醒,她强忍着花穴内的空虚,推开裴斯年道:“不要了,你快走!” “不管他们,我等会儿再走,先让我肏你的逼。”裴斯年被君砚推开,又探过去舔君砚的嫩唇,手上猴急地解着皮带,今天不在这里把君砚操一顿他怎么甘心回去。 “你先去开门!”君砚恼了,果然不管男人平时装得多一本正经,上了床就原形毕露。 见君砚态度坚决,裴斯年只好不情不愿地起身,帮君砚拢好,才走到门口去开门。 “我跟砚砚还有点事,你让他们先回去。”裴斯年打开门,等在门口的陶晶晶淡淡道。 裴斯年摘了眼镜,露出锐利的黑眸,原本斯文温润的气质消失不见,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浑身上下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陶晶晶呆呆看着裴斯年,一张脸不由自主地涨得通红,却忍不住盯着裴斯年俊美无俦的五官犯花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