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去。 女人移出空间,拍了拍身侧:「坐。」 「有甚么好坐?」 「我们好好谈谈。」 郑情同坐在床旁:「我们又有甚么可谈?」 床在不断下陷,一只手顺着床不断地攀延,似同藤蔓似同蛇,平日不可攀的峰近在眼前:「我已离婚了,现下工作亦辞去,有大把的时间陪你,我们能像在未出道时,我会如旧态度,为你用钱,买礼品。」 方才距离十步远,现下面对面。 郑情同道:「但是你出轨了。」 三十二岁与二十岁,本身有壕沟,三岁一小沟,如今有四个,四个沟叫她们无甚共同话题,除却亲吻与做,平常时分几近无言。 女人静下去,郑情同看向她,她具刻薄的相,平素一旦静,她一定示弱,现下却任由她垂着眼皮。 「我都改了。」左不过道,「给我些时间证明。」 郑情同道:「毋需。」 已经毋需任何证明。 左不过转过首,淡色的眼珠一瞬不瞬地定,而后拿住她的手,将她向床上压:「再给你一次机会。」 三十岁的女人,气力如旧,甚至较之初见时更强,箍住了便不是要松:「好好考虑。」 一只腿已经进入腿间,郑情同下意识在挣扎,女人骑在她的身上,几近挪移不动,片刻后,团内出名的好脾气,举起一只手甩了她一巴掌。 「别碰我。」她道,「你真的很恶心。」 左不过的脸顷刻一别,她将面目扭转,立即将巴掌还回去。 巴掌如数奉还,郑情同扇了她一巴,她回以两巴,二者扭打在一起,一个手掌飞快地扇,一巴用尽气力,二巴顺着力道旋过去,扇出赤的巴痕,郑情同的脸被打至床榻之间,耳旁听不清,一直是嗡声,过了一段时间才听清。 「老天赏你饭吃。」左不过平静道,「不珍惜。」 她觉察到女人在脱她的衣服,用脚去踹,拼命地踢或抓,女人却能完全箍住。 衣服扣子解下去…… 「出去!」郑情同仰着脖颈,纤细的声带被抻直,一下破了音,女人压着她,用绳将她捆起来,仿照螃蟹的姿势,耐心地捆缚。 「从前对你。」她顿了顿,「太好了。」 纯色内衣褪下去…… 绳子为尼龙绳,具有扯不坏的韧性,一根绳子穿过郑情同的发丝,箍住她的脖颈,她的衣物散落着,露出一片胸口,胸口前被缚上绳,直通在脖颈,连接于双手。 挣不开,焦灼地四视,绳缚形同于「龟甲缚」却又不是,具有创新,在美观性与挣脱性间取舍,在捆缚上游刃有余。 女性被绑在床上,尼龙绳不大舒适,受缚的手腕正在发红,苗条的躯体能见到骨头,肚腹后是一个个肋,正在呼吸。 「你想要我做甚么?」郑情同道,「你认为我还欠你甚么?」全然绑缚后,左不过坐于一旁,并未行使任何,单是用酒店的快壶烧水。 「现下欠的尚不足以?」快壶的水正烧,发出蒸腾的声音,过去半晌时间,闸已经跳,左不过用茶杯去接,淡色的眼珠定着她,而后饮一口,「把曲文涛辞退。」 「为甚么?」郑情同道,「他只是个安保,公司安排的……」 昔日托的关系历历在目,郑情同托了几层关系,找到在军队待过的曲文涛,高薪聘他安保。 女人用手转腕表,方烧开的水便直截扬在床上,床上的郑情同烫到夹着肩,翻身避躲,却被左不过拎着发丝,被迫地前视。 一杯水拎在发顶,剩余的热水被倒出,烫水发出热气,郑情同看着她,不敢置信地睁着眼睛。 女人顶了顶左腮:「毋需询问,只需遵守。」她道,「过去看养你太好了,竟让你忘记狗的规矩。」 一滴水由发丝处滑下去。 深棕色的眼睛怔了几秒,单是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