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他话语一转,继续讲道,“而且你如今所等待之人也并不是我。” “我只是为他人的登场做一些必要的幕前准备而已。”他的指头亲了一嘴的蜜液,顺着细直的花芯直流而上找到了最顶端的敏感圆粒,然后就操弄着食指和中指捏住这粒被刺激得略微有些肿大的花蒂,做着一些细小却又十分下流的抚摸动作。 桃茵茵被揉捏得想要夹紧双腿,阻挡这位可恶的不速之客,但此时的她并无反抗的能力,因她敏感而又流水的下身早已被墨利翁把玩在手中而不听自己的控制。 他在说什么?桃茵茵想要听清墨利翁的话语,但柔弱而又敏感的花蒂被接连刺激的快感早已让她第一时间就缴械投降,而紧皱成雕花奶油的被褥也是时不时的变换自己的模样,显示着她紧绷而又难耐的身体。 “不……不要,”她小声地抗拒着,但本就缺乏魔力滋养的她又如何受得了这种刺激,晶莹的泪珠不一会就顺着眼角流在满是褶皱的床面。 墨利翁喜爱她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脆弱而坚韧,明明是朵高洁之花却深陷淤泥之中,不过这也是他爱意产生的初衷。 “姐姐还要抗拒么?” 少年人的声音轻缓又带着些挑逗,像是一只初生魅魔在人耳边发散着自己无尽的诱惑。食指和中指依旧玩弄着神经遍布的花蒂,而无名指和小指则是探进细长的花径被内里的软肉包裹,在缠绵的吮吸下寻着最底处的奥秘。 “求……,求你”离开,剩下的半截话语吞没在口中,桃茵茵的颈部拱成一个滑梯,墨利翁的强势侵犯让她只能发出些没用的喘息。 “唔,姐姐未免也太弱了些,这仅仅是手指的亵玩而已。”翠绿的眼眸眯起,墨利翁知道此时的少女已逼近那个界值,但他还需要再努力些,然后他又开始调笑地说道:“若是我对姐姐施予真正的渴求之爱,到时候姐姐可不能如此没用哦。” 爱,是什么?桃茵茵胡乱在爱与夹杂的间隙中思考着,她不明白墨利翁一边说着爱自己,一边却要将她送上他人的床榻。 她身体颤抖,言语杂乱,在荒唐与渴欲间发出询问。 “因为,爱与性是分开的。”墨利翁垂眼说道,“我想将姐姐独占,但命运的曲谱早已否认了这种可能。” 命运?又是命运。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命运,但桃茵茵不懂他这种信服,因在她开来,这种信服虔诚到极致就是愚昧的开端,如这就是未来,那还不如去打破它,改变它。 墨利翁察觉到了她的分心,责怪地说道:“想必是我还不够努力,姐姐竟然在这个时候也可以分心。”作为惩罚,他将亵弄阴蒂的两指一同塞入了那贪吃的花径,而挑拨外部欲望的任务则是交给了早就空闲难耐的拇指。 四指的涌入较先前的两指更为灵活,它们占据着花径中本就不多的空余位置,以适中的速度在其中穿插进出。 霎时被填满的感觉让桃茵茵被压抑的渴求愈演愈烈,她一边抗拒着这种无畏而又不知羞耻的欲望,一边又想彻底放弃毫无用处的人类廉耻之心。细细密密的汗滴从前额渗出,再顺着饱满的表面滑至下处聚涌出一粒豆大的汗珠,最后则是隐没在早已湿润的黑色发丝中。 四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拇指的抚弄同样是上下翻飞,少女被刺激得淫水四泄,嘴里叫喊着不成调的喘息,只留出些支离破碎的话语。 桃茵茵的脑袋昏沉,眼睛弥散,身体的起伏随着墨利翁的亵玩而摆动,突然,她似是到了临界的高潮点,腰部直直地悬空与平直的床面形成一个叁角的模样,最后陡然落下,只剩些欲望的余韵。 而此时的墨利翁则是悄悄地趁着少女失神的间隙偷取了人工魔源中仅剩的最后一点魔力。 然后他慢悠悠地将手抽离,像一个骄矜的贵族般提起桃茵茵白色睡裙的裙摆,擦净了沾满透明淫液的手指,随后他施施然地在桃茵茵的脸颊处落下一个吻,就起身离开了床铺。 他走了几步,站在木门前,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半脸,桃茵茵失着魂灵,只隐约地听见他说:“序幕要开始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