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细节,他摸到桃茵茵被撑得泛白的肉穴,刮了满手指的淫水又往紧致的后穴伸去。 这次他扩张得很慢,每次都等手指全然没入才加入一根新的手指,后穴被插得感觉十分奇怪,又鼓又胀,桃茵茵始终觉得这不是一处可以做爱的地方,由身到心都是全然拒绝的,但她不敢反抗西迩,只能咬住米勒的肩头暗中泄愤。 西迩肏后穴时也是慢慢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沿着臀缝被劈成了两半,又痛又爽,牙齿咬紧下唇,眼睛闭得很紧连带着上面的黑睫狂颤似是振翅欲飞的蝴蝶,她恍惚觉得自己要死了,死在两兄弟的身体里,死在这荒诞不羁又淫秽不堪的契约里。 西迩把她拉到怀里,健壮的双手桎梏着她的手臂,湿热的舌头又开始舔她的脸颊,透明的水痕在白嫩的皮肉上交织,涂满了他独占的气息。 他顶弄得很是用力,握住她的腰就把缠人的两个肉洞往阴茎上送,前后都被填满的滋味让她发了疯地浪叫,身体如抖落的筛糠熙熙索索地在西迩的怀里发颤,生理性的泪水哭了满脸,合着西迩掠夺性的侵吻,她觉得自己不是被两兄弟肏死,就是因缺氧窒息而死。 “不行了……不行了……拔出去,快拔出去,我……我真的要死了,”她无力的手指往后推在西迩的腰上,可怜的挣扎模样似是兔子逃狼的撕咬般无有细微的可能。 西迩是不管她的口头拒绝的,他发现桃茵茵做爱时有一张惯会说谎的嘴巴,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是淫荡的喊要,他头一次庆幸自己有读心的能力,不然诚简如他定会被她精妙的演技骗去,放缓插弄的速度。 “不要骗我,你心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说完,他就堵住桃茵茵的嘴,不再让她说会使自己分心的话语。 唯一清醒的性器肏得又狠又重,整根吞进时,米勒的性器也被前穴整根吞入,没了自己的主导,桃茵茵根本掌控不了性器的深度,先前还可以由着自己的喜好只含入半根,现在随着西迩疯狂的鼓捣,米勒的阴茎也会时不时地顶入子宫。 她分不清什么是痛什么是爽,跟了自己二十年的身体似是忽然失去了实体,只剩下沉溺于爱欲的仿佛随时会魂飞魄散的灵魂,她被入成两个鸡巴套子,前面是哥哥宛如粗藕的阴茎,后面是弟弟好似狼鞭的硕物,太奇怪了,两人长着一模一样的脸,怎么性器却是大不相同。 她快要被西迩撞碎了,高潮来临时她浑身紧绷,漂亮的肩胛骨内凹成一张弯弓,白皙的肌肤泛着淫靡的水红,可怜的眼睛被泪水糊住了视线,看什么都是雾蒙蒙的景象。她全身痉挛,咬紧的穴肉逼得米勒在昏迷中射出一股股白精,储存了好几日的魔力被骤然吸空,她瘫倒在西迩的身上,神志不清,嘴里不停低喃,“死了,要死了……” 西迩被夹得也要射出,紧咬了舌尖才堪堪止住自己射精的欲望,他等桃茵茵难耐的高潮过去就把插在后穴中的阴茎拔出,代替米勒的阴茎肏进那泥泞不堪的肉逼。 “不会死的,有我在,你不会死。” 他腰腹绷直,坐在哥哥的腿上就掰开桃茵茵的双腿就往里凶狠地操顶,黑色的囊袋撞在红肿的阴唇拍打出阵阵皮肉的声响,这与之前墨利翁做局的性爱完全不同,这次他身心都投入在里面,光是抱着她的身体,心里就止不住地甜蜜。 射精时,他把性器埋到桃茵茵肉穴里的最深处,一股股灼热的阳精打在内壁,烫得少女浑身乱颤,唾液乱流,似是个遇到危险只会瞎扑腾的兔子。 “射进来了,又射进来了。”桃茵茵抱住肚子意识不甚清醒地说着,她已分不清在肏她的是哥哥还是弟弟,只知道刚被吸光的魔力又被新的男人精液填满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