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被射得满满当当,胀鼓鼓的如同怀了胎的妇人。 许皎倚靠在秦渡身上,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微阖,全身酸软倦累,仿佛下一刻就能睡着。 塞在蜜穴里的肉棒不见丝毫疲软,依旧硬邦邦的堵在内里,将满肚子混乱浊液堵得严严实实。 她缓神许久,正要开口,蛰伏在内的肉棒忽地抽动两下,混杂浓稠白精的水液如同被拔掉塞口,霎时倾泻而出,糊在肏到艳红的糜烂穴口。 “哎呀.......” 细弱婉转的音调刚出,秦渡顿时抬头,那双无光灰眸正牢牢盯着她,即使知道他看不见,仍然把她惊出身鸡皮疙瘩,声音又软了几分:“秦、秦渡,你还好吗?” 秦渡盯着她的脸没回答,颈间繁纹仿佛活过来般缓而慢地游动,他抬手捧住她透粉如蜜桃的脸仔细打量,凑过去亲吻。 鼻尖呼出的气息滚烫灼热,浓重的麝香与她身体传来的晚玉花香交融,他不由得吻得更重些,像什么大型动物般兴奋地糊她满脸口水。 清甜好闻的淡香勾引着他脆弱的神经,寻着香味一路细密嘬吻地沿着脸颊往下,埋在她肩窝处来回轻嗅,留下连串湿漉痕迹。 好湿,好痒。 许皎微微偏头喘息,她想说不要了,他却蓦地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用力,高挺鼻尖若有似无地点着她细长脖颈向上,亲了亲白皙下颌,猛地抬头吻住她绯红唇瓣。 不同于先前的暴躁,这回他吻得温柔,当成什么好吃的甜食慢慢尝着。 只是许皎尚未学会在接吻时换气,笨拙地张开嘴,恰好把守候在外的粗糙大舌迎进来,攻势瞬间逆转,舌头缠住她舌尖搅弄,直往里插。 她喉管被插的欲呕,呜呜咽咽的无力推拒着。 奈何秦渡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想法,硕大肉棒不紧不慢地摩擦起来,龟棱刮出淫水稀释过后的精液,带着鲜红媚肉一起,又重重捣进去,撞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 许皎眼尾泛起旖旎薄红,整个人被肏得又熟又透,胡乱拍打少年背脊,唔唔唔的抗议。 她没被肏死,但会被亲死。 缺氧的脑子如同浆糊般迷迷糊糊,下一刻,她感觉体内恐怖肉物粗壮几分,变本加厉的撑开褶皱媚肉,她疼得蹙眉,泪水簌簌滚落。 只见少年迷恋地亲着她唇角,软薄肚兜刺啦一声扯掉,他双手掐住她红痕遍布的细腰,将人串在肉棒上猝不及防地转了圈,磨得淫水哗啦啦外溢。 “啊,”龟头碾压穴内滑腻软肉转一圈,许皎趴伏的身体颤抖了下,她眸子圆睁,战战兢兢的哭诉道:“别、不要,不要了,不行了。” 她这副孱弱的小身板,再来几次真的要散架了。 魔渊黯淡光线下,少女乌黑似丝绸柔顺的长发铺满单薄雪白的背脊,两扇线条优美的蝴蝶骨颤巍抖动,欲振翅而飞,中间一条脊骨清晰嶙峋,在墨发映衬下显得愈发可怜又可惜。 瘦弱得让人忍不住怜惜她多些,再多些。 秦渡曲起手指顺着指骨寸寸摩挲,待摸到两枚小巧腰眼,身下的娇弱人儿哆嗦着,穴道随之咬了咬。 他指尖忽而暴躁的按了按,狰狞肉棒肆意妄为地疯狂抽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