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急着跑去哄外孙女了,小孩子们都是金鱼脑,刚刚还在生气的,说再也不理外公了,没一会沈晖元又把安安给哄好了。 屋内林清朔看着沈晖元站起身,手掌就准确的握住了沈烟容,两人十指相扣,沈烟容被突然握住脸猛地一红,要是被沈晖元看到肯定又要被说了。 不知为何,明明孩子都生了,却莫名的就多出了几分背着大人,偷偷早恋的错觉。 “多谢容容,不过没事,岳父大人教导的每一句我都记在心中。” “别乱喊,我们两现在才刚确定关系,能不能成你岳父还是两说呢。”沈烟容心里美滋滋的,却还傲娇的顶了一句,她就爱看林清朔拿她没办法又宠着她的样子。 果然林清朔清冷的脸上升起一丝的无奈,眉心一皱朝着她的鼻尖一点,出口的语气却满是宠溺,“你啊你。” 林清朔是拿她没办法,可等沈晖元要走的时候,没办法的就成了沈烟容,“你们两的亲事我是同意了,但你们毕竟还未成亲,或许你们觉得没什么,可对安安来说却是不负责的,所以,何时成亲?” 沈晖元说这话的时候,沈烟容明显的感觉到身边的林清朔,整个人都亮堂了起来。 其实沈晖元说的也没错,她可以不在意未婚先孕,可以和众人撕破脸,但安安必须要有个名分。 但现在就要嫁人了吗?临到此刻她又有些怯却了。 就在这时林清朔恭敬的朝着沈晖元行了个礼,“岳父大人若是怕安安没有名分,明日我便可将安安上族谱,至于我与容容的婚事,大可等她愿意的时候,不管多久我都能等。” 沈烟容侧脸去看他,觉得眼前的男人真是帅气逼人,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她若是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呢? “之前烟容从众人眼前消失了三年,外头的流言蜚语定然不会少,如今我沈晖元要嫁女儿,自然不可默默无闻,顺便就趁此机会将原先的事情一并给解决了。” 其实虚名对沈烟容来说并不是很看重,但一想着她是要嫁给林清朔,这也关乎这林清朔的名声,也就赞同了沈晖元的意思。 “岳父大人不必担心,明日我便进宫面圣,三年前的那道圣旨依然作数。我要娶烟容,自然是凤冠霞帔昭告天下的。” 沈晖元满意了,终于对着林清朔露了第一个笑,“还是你做事比烟容沉稳。” 沈烟容的脸也红透了,她这个待嫁的新娘就站在旁边,你们两个讨论真的不用经过她的同意吗,她什么时候说要嫁了! 不过沈烟容也明白沈晖元的苦心,他是怕自己未婚先孕会被林清朔轻视,毕竟他们在古代,娉者为妻奔者为妾,他是怕自己吃亏了,才假意的要敲打林清朔。 就成亲的事,两人又聊了一会,沈烟容全程没得参与,只能默默的蹲在角落带孩子。 等到后来林清朔才想起,“三年前,岳母大人病故,尸身无人认领,我便差人将岳母的尸身领了回来,就葬在城外的西山,与我母亲的陵墓比邻而居。” 沈晖元的目光一顿,他也想起来了,当初他刚洗脱罪名出狱,第一件事就是找沈烟容,而第二件事就是找方氏的尸身。 他原先以为是方家派人替她安葬了,可后来才知道方家自抄家起闭门谢客,为了和他们家撇清关系,根本就不敢把方氏的尸身要回去。 气得他险些上门去讨说法,后来知道是林清朔把尸身给要走了,但因为林清朔三年未曾返京,他根本没有机会查问这件事,他就在家中立了牌位日日擦拭对着牌位说话。 此刻听林清朔说起,才觉得时间如白驹过境,三年弹指间竟恍如隔世。 其实他若是早把这件事说了,沈晖元还会对林清朔的印象加分,可他偏偏什么都没说,反倒是让沈晖元心中对他更有了好感。 “等明日带他和安安,去见见你娘吧。”说完沈晖元的声音都有了些哽咽,沈烟容的眼眶也有些微涩。 这些年沈烟容也与沈晖元一样,没有办法去墓前祭拜,就立了牌位每逢过年过节就会给方氏上一炷香,每回都会带着安安教她喊外祖母,此刻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我原是想让你与安安回家去住,你们到底是还未成亲,此刻便住在此会被人笑话,但清朔的病还未痊愈,你便带着安安再照顾几日,等好了我再接你们回家。” 沈烟容用力的点了点头,三人将沈晖元送至大门口,沈晖元才挥了挥手让他们回去,望着沈晖元微微佝起的背,沈烟容心中有难以言喻的苦涩。 原书中方氏的病她无能为力改变剧情,但沈晖元的悲剧,她一定要改变! 第二日三人都换了素白的衣裙,外头沈晖元已经等在马车边了。 路上安安显得特别的安静,沈烟容没有特别的提及外婆的事,可安安就好像是知道一般,乖巧的坐在林清朔的身边,等下了马车沿路她也没有乱喊乱叫一直由林清朔抱着,沈烟容想要接过来也不肯。 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