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娅,尽管她亲口说过她是被迫的。 可是,他即将死去,作为人类,死亡的钟声已经愈发近了。他将要远走,白·萨雷蒙却能接着陪着她,然后再慢慢走入她的眼里心里。所以,得留下点什么,让安西娅能够长久的记住他,让白·萨雷蒙能够不那么轻松的得逞。 赫维希用此说服了自己的欲望。 “春,暂时是昏睡的状态,大概一个月就能恢复了。”他喑哑着嗓子说道,回避第一个问题的样子像极了他现在四处躲闪无处安放的目光。 他怕再看下去自己会罪加一等。 但少女却并没有领略到他的这番好心意。她光着嫩生生的脚掌,踩在并不及她肌肤细腻的地砖上。步履轻盈,向他走来,清浅的香气混在水雾中,撩人于无形。 “这算什么?春的力量给了我?” “是灵力,剑灵的灵力,也是催动剑气的原料。”赫维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忽然发现的。” “在我这能持续多久?” “两三天。”他后退了一步。 “哦。为什么不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这个画面其实有点可笑,比少女高大不少的男人被逼至墙角,怯弱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我…” “听说你们还能共享感官和精神,原来海曼大公这么想和我做爱吗?” 安西娅将手放在男人鼓起的地方,那地方已经足够可观,并且她自诩对此也有了足够的了解。 “嗯…”男人发出一声扭曲的气音。 少女的手心冰凉如夜,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这份凉意。但这并没有什么关系,他的性器已蓄势待发热烫难消,温度总会在触碰之间传递。 要命的是少女毫无章法的动作,她时而蹭着火热的棒身,时而抵住圆软的囊袋,没什么规律可言,却将他的欲望高高吊起。 毕竟,这是安西娅。 少女将他无意识的哼叫当作了肯定,责怪的眼神望过来,他却只从里面看到了妩媚的嗔意。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说?怎么说?说什么? 那个该死的麦吉克国王,就面前这个女人护得如珍似玉的大徒弟,在即位后没多久就限制了斯沃德裁决官及以上的官员、公爵及以上的贵族需要通过申请才可进入麦吉克国境。 这可真是太巧了,那会儿的他官位恰好就是裁决官,头衔也恰好就是公爵。 三个月才可申请一次,他每年申请四次,结果就是每五年才能见一次安西娅。随着他官位再升名声又长,申请变得越来越艰难。近十余年,他再也没见过她。 同时,他再也没有收到安西娅寄给他的信。 跟安西娅说?塞尔伯特家族誓死效忠麦吉克的古斯塔夫王室,每一次见面那该死的卡尔·古斯塔夫都派十余位大魔法师紧随其后。 倒是安西娅先跟他说了抱歉。 女人蒙着眼睛坐在阳光下,简单到不含丁点花纹的白色长袍被氤氲出金色的鎏光。她那洁白的贝齿咬着艳丽的下唇,能令任何所见者都为之心折:“卡尔跟我解释过了,最近麦吉克比较动荡。赫维希,实在是抱歉。” 这一“动荡”就“动荡”了几十年,“动荡”到听说那卡尔·古斯塔夫最近又攻打下了大陆西部的一个盛产矿石的小国。 可该说抱歉的怎么也不该是她。 “安西娅,我爱你。” 这就是他最想说的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