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刚刚说的,好拗口噢。”叶念凝扁扁小嘴,弱弱的说道。 “听不明白便算了。大致意思是,我们都不会怪你, 这不是什么大事。” 秦季珣从善如流的回答, 看样子是完全没将叶念凝骗他这件事放在心上。 “真的吗?”叶念凝心中一片感动。 这才是真正的好友。 才不会像秦南萱那般背叛她,当着众人捅她的篓子。 “当然是真的。” 秦季珣一字一句答得诚恳。 眸中仿佛藏着整个深秋的夜空。 寂寥无声,又无限安心。 叶念凝吸了吸鼻子。 又抽泣起来。 “可这是件大事呢, 是欺君的大事呢!我爹爹和娘亲都要被我害得掉脑袋了……呜呜呜……” 秦季珣使劲揉了揉她的脑袋。 此刻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了。 先把这小哭包安慰好再说。 反正此处灯火阑珊,外人也看不到。 “放心吧, 你爹娘不会掉脑袋的,我打包票。” 秦季珣说出来的话,总格外有信服力。 叶念凝虽自小总觉得秦季珣爱欺负她, 但他说出的话,从未落空过。 叶念凝眨眼瞧着他。 纤细的长睫毛又卷又翘,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儿。 “真哒吗?” 说话已带了浓浓的鼻音,吐字也不清晰了。 “真的。” 秦季珣抬手轻轻抹去了她睫毛上坠着的泪珠儿。 动作轻盈又温柔,仿若对着件稀世珍宝。 秦季珣知道。 叶茂山虽性情放达, 不拘小节。 但也不敢这么胆大妄为的将叶念凝女扮男装塞进国子监。 定是经过皇上授意的。 所以他并不担心叶家的安危,只是不想这小哭包平白无故哭肿了眼睛,在这小年夜里头都坏了心情。 叶念凝埋头。 今晚秦季珣似乎对她格外好些。 大抵是因为秦南萱是他庶妹,他尽管不喜欢秦南萱,也得为她来弥补赎罪吧? 想起秦季珣扇秦南萱的那个耳光。 叶念凝听着声音都觉得疼。 可又觉得秦南萱那是自己活该。 她再也不会和秦南萱说话了。 秦季珣盯着叶念凝的后脑勺。 心里想着今日秦南萱说的那番胡话会不会刺激到叶念凝幼小的心灵。 毕竟那等伤人的话都说出来了。 他自打叶念凝六岁起,就防备着她和国子监的其他同窗有身体上的接触。 就连太子和她一起玩,他也是一直在旁边盯着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