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落浑身瘫软,腰酸背痛,本想今晚就在这留宿了,可是想到自己所剩无几的银子,咬咬牙丢下了已经熟睡的美男,径直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个奇怪的人,她脸红了红,这人听了整场? 见他一身忘忧阁的打扮,茗落直接把银子给了他,说道:“付账!”接着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本是来伺候茗落的小倌愣在原地,见她走路的姿势,显然不对劲,但如果不是他,屋内的又是谁? 茗落扶着腰回了府,她爹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去喂鱼了,茗落心叹:好歹也是她的生辰,看来敲他那笔银子让他心疼,懒得搭理她了。 不过茗落也乐得悠闲,谁知道她正在屋里吃点心,她爹敲了她的门,茗落开门,见他兴冲冲的模样,疑惑道:“咋?升官了?” 茗舟连连摆手,神秘地说道:“我才不在乎什么升官不升官,只不过你啊,怕是要走大运了。” 茗落更好奇了,问他:“怎么说?” 茗舟清了清嗓子,从袖中拿出一个制样精致的请帖,慢悠悠道:“丞相府家嫡女及笄,特邀你前去参宴。” 以丞相的身份,这等宴会,世家贵族大多都会来,茗落自然知晓她爹打的算盘,是想让她钓个金龟婿。 其实她爹也挺矛盾的,既不求上进成日在家,又对茗家重回往日光辉抱以期望。她爹是没什么本事,只好盼着她攀上高枝。 茗落自然不会拒绝,她也想找个可心的男子共度余生,尤其是她已经体验到男欢女爱的乐趣,对男子的身体更加渴望,天天在外面找小倌也不是个办法。 所以她爽快地接过了请帖,随即又问道:“丞相家怎么会请我?”他们家如今,怕是处于官家的底层了。 “还不是你爹我帮你上心,听说了这回权贵云集,凑着张老脸摆出祖上的渊源,才从丞相府求来张请帖。”茗舟说得颇为心酸。 茗落点点头,她爹总算办了件实事。赴宴日没剩几天,她得尽快准备当日着的衣裙首饰了。 而此时,忘忧阁内已经乱作一团。 不知是谁惹了那位沉家的小祖宗,沉枫醒来后又是砸店又是说要取缔了忘忧阁,忘忧阁主小心翼翼地问道:“三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沉枫好看的脸皱起,咬牙切齿,狠狠捏着拳头,当即就要开口质问。 不过下一刻,他便顿住了,这让他怎么说,难道让他说自己被一个女子强上了吗? 想到什么,沉枫黑了脸,吩咐侍从道:“把齐昀给我叫来!” 侍从马不停蹄地把齐昀带来,结果他一来就说:“呦呦呦……我们三公子这是怎么了?” 沉枫叫闲杂人退下,然后冷声说道:“昨日同你喝完酒我独自回去,不知怎么晕了过去,醒来就到了这,有人给我下药。”他刻意略过了“强上”的那一段。 齐昀正经起来,皱眉思索,又笑嘻嘻地问道:“被带到这种地方……你怕不是……失贞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