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鹿悠悠害羞地想要把短裙拽下去,却被男人制止,把人拦腰抱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似是在找什么。 “你找什么呢?”她好奇。 江以南没有回答,抱着她走进衣帽间,看到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时,他双眼发亮,将怀中的人放下,让她背对着自己抵在镜面上。 “不可以!”鹿悠悠猜出他的用意,扭着身子挣扎。 可她哪里抵得过一个运动员的力道,一双纤细的手腕被男人一只手钳制,高高举在头顶。 镜中的男人勾唇邪笑:“跟我哥睡了吧?” 鹿悠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垂眸不敢看与他对视。 无声的默认惹得江以南怒火中烧,闲着的右手伸向她的腿间,拽着她股沟处那根细绳,飞快地在她的肉缝里摩擦。 “啊!”女人爽叫出声,感觉阴蒂被细绳磨得红肿发疼,“别、别弄了,啊哈...好难受。” 花穴里的蜜液打湿了细绳,江以南的手也变得黏糊糊的,他用力把丁字裤拽掉,手指摸到穴口抠了几下,惹得女人娇吟颤动。 “水真多。”江以南啧了一声,把沾了淫液的手指伸到嘴边舔了一口:“真甜,要不要尝尝?” 说着,不等鹿悠悠回复,直接把手指插进女人的嘴里。 “唔唔!”粗大的手指按着她的舌尖,口腔里立刻分泌出大量口水,顺着男人的手都流到了他的肘弯处。 太坏了! 鹿悠悠抬眼和镜中的男人对视,对于他的邪肆顽劣非但没有一丝厌恶,反而更加动情起来。 江以南放开高举的手,转而去脱自己的裤子。 挺立的性器插在她的腿缝来回滑动,每次蘑菇头差点顶进她的穴口时,惹来女人更高涨的呻吟声。 “是不是很想要?”男人附耳问她。 想要更多的鹿悠悠点头,含着泪花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仿佛再催促着他快插进去。 他再也没了逗弄的耐性,龟头对着花穴口一挺,将整个阴茎完完全全插了进去。 “睁大眼睛啊...好好看我怎么操你,哈啊...” 掐着她柔软的腰肢,男人飞快插动着,“我哥那个肉鸡,怎么能比得过我给你的快活。” 呻吟着的鹿悠悠闻言,顿时觉得好笑。 为什么这对兄弟都有一样的幼稚胜负欲啊...明明他们给自己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嘛! “啊...哈啊...”鹿悠悠被操得腿都开始打颤,“停,停一下,啊...我站不动了!” 江以南好不容易操到心爱的女人,哪里舍得停下,干脆搂着女人的腰一起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响个不停,鹿悠悠双手撑在镜面上,求饶:“阿南你停一停!啊...我、我想尿尿...” 后入的姿势让男人每次顶到最深处时,龟头似乎顶到了她的膀胱,这会儿她的尿意越来越重。 然而男人动作非但未停,反而越发快速起来:“哈啊...我想射了。” 他飞快撞击了十几下后,鹿悠悠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下一秒不光是高潮了,还尿了出来。 甬道里的软肉刚快速收缩一下,紧致的包裹让江以南不得不缴械投降,憋了好久的浓精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尽数射在了鹿悠悠的体内。 “你怎么射进去了!”女人又惊又恼。 男人从背后紧搂着她,鸡巴堵在穴口不动,“看来我哥没射进去过,这样也好,明天我们去领证,等怀上孩子就不好看了。” 鹿悠悠被他的脑回路气死了:“说什么鬼话!” 终于挣脱他的钳制,扶着镜子站起身时双腿都在抖,穴里流出来的蜜液和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滴在早就污糟的地毯上。 “滚一边去。”鹿悠悠踹了男人一脚,心想幸亏她马上来例假了,才不想这么早怀孕当妈妈。 江以南见她行动艰难,干脆起身抱她:“我抱你去洗。” 几分钟后,给鹿悠悠冲洗的男人又开始手脚乱动起来,鹿悠悠盯了眼他胯间的性器,见再次勃起,吓得连连后退。 “你出去,我自己洗就行。” “这可由不得你。”江以南呲牙,揽着她的腰再次把人抵在墙上操弄起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