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新帝忙得焦头烂额,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栾宁殿的人却都知晓,即便这样,新帝也总是会在忙完政务之后马上赶来这里,陪太后娘娘入睡。 这番深情着实让人动容,也有不少人在背地里觉得可惜,可叹这份爱意不叫世人所接纳。 金銮当然也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每日都会在寒霜露重的深夜赶来,轻轻地掀开被褥,无不例外地在自己的额上印上一吻,然后将自己紧紧搂入怀中。却也睡不了多会儿,就要起身去上早朝。 昨夜的她睡得浅,被一股寒气冷醒以后便又马上被火热的身躯拥入怀中。 迷迷糊糊间,金銮摸了摸晋祁的后背,委实不如前些日子精壮了。有些心疼地抱紧了晋祁,将自己埋在了他的胸前,闷闷地呢喃了声,“祁儿怎得消瘦成这样?.....”难过地吸了吸鼻子。 晋祁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疲惫的身子仿佛注入了无尽的暖流,一颗心烫得快要烧起来。却也只是平静了下躁动澎湃的心,将女人揽得更紧些,亲了亲她柔顺的发顶,用满含柔情的语调,轻声道?“睡吧,母后。” 又过了几天,晋祁总算是得了少许空闲,坐在御书房里,望着栾宁殿的方向,心中着实想念。 遂唤了小福子进来,吩咐道,“去把太后请来,就说朕有些头疼。” “是,奴才这就去” 晋祁是真的有些头疼,连着好几日都没睡好,每日只睡一两个时辰,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不过让金銮来,只是因为自己想得紧罢了。 不多时,小福子就领着金銮进来了。 金銮一进御书房,就看到晋祁正皱着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顿时着急地上前,拉下他的手,换上自己的,替儿子揉捏起来。 “祁儿可是头疼?哀家这就让太医来给你看看。”说着便要下去吩咐。 刚转了个身,又被晋祁拉坐到了他的腿上。 只见他一头埋进金銮的双乳之中,深吸了口女子的幽香,觉得自己的头瞬间就不疼了。 却依旧闷声道,“母后,朕浑身上下都好疼啊......” 不知道是不是金銮的错觉,低沉性感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委屈,也有一丝沙哑。 这下金銮可更加着急了。 “啊?哪儿疼啊?哪儿疼啊?快快告诉母后!赶紧去请太医才是呀!” 却不知晋祁埋在她胸前偷偷勾起嘴角,觉得銮儿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又好骗。 “母后,朕的病只有母后能治” 说着便隔着衣衫逗弄起眼前突起的果实,一只手拉起金銮的,探进自己的亵裤。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