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是我在高中,和季宜从来都没有找到过跟适合自己的群体,现在季宜找到了,而我因为一直绕着陆予森打转,并未获得这样的机会。 她的生活让我无比羡慕。 吃碗面后,我洗了澡,穿着睡衣坐在季宜的床上,季宜终于露出了担忧的表情,问我:“忧忧,你到底怎么了,和陆予森吵架了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喏喏说:“很复杂。” 她没说话,我问她:“你困吗?” 季宜马上笑了:“不困啊,可以听你讲一整个晚上。” 要讲述我童年的痛苦,是困难的一件事,我便草草略过了仓库的血腥夜晚,只用几个简单的词语去概括。 看着季宜睁大的眼睛,我告诉自己要继续讲,语速很快地往下说。 我告诉她我和陆予森高中时的秘密关系,陆予森放在度假屋床上的报纸,我对他的坦白,还有最后在他继母房间里那场丑陋的坦白。 一口气说完后,我不知该怎么总结,季宜忽然小心地问我:“那你还喜欢他吗?” “我不知道。”我看着她的眼睛,内心也感到迷茫。 最大的问题或许是在与,我想到陆予森,还是会心动,可是我心动又惧怕,好像我爱他,可是我根本没有真正认识过他。 我爱的像是假的陆予森,但是爱情毕竟不是能够瞬间消弭的东西。 “我最近不想见他,”我靠向季宜,把脸压在她肩膀上,她身上有让我安心的味道,我对她说,“我觉得好怕。” “不要怕,你先住在这里,”季宜很轻地抱住我的肩膀,对我说,“忧忧,我也可以保护你!” 第二天,我陪季宜去上课。 她的大学里春花盛放,每栋建筑好像都有自己的历史和故事,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穿学校文化衫的人。 她上午的两节课上完,下午没事做,我们路过法学院的教学大楼,我忍不住拽着她,我们偷偷进去听了一堂法律写作课。 季宜学校的法学专业排名也很高,我蹭课蹭得也很巧,这名授课的教授非常有名,我听得入迷。下课,我和差点睡着被我晃醒的季宜坐在位置上,俯瞰前方收拾书包的同学,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很过火的念头。 它一生出,便难以压抑下去。我们走出教室,我的手机又响了,陆予森又给我发了消息,他说:“老婆,你在事务所的学姐来找你,姓窦,我说你去你闺蜜大学玩了,下周就会回来。” 我心里一惊,随即想到我从小到大真正的朋友,只有季宜一人,他猜到也是情理之中。 我突然站着不动,季宜问我怎么了,我给她看了陆予森的消息,她眼睛瞪大,眉毛也皱起来:“陆予森说话怎么这么吓人?” “阴森森的,”季宜评价,又忧心忡忡,“你回去了怎么办呀?” 我们站在一颗很大的树下,空气中是绿色植物的味道,阳光从树叶缝隙照在我们的脸上,周围来来往往的学生都充满朝气,不远处法学院的金属牌也闪闪发光。 我冲动地对季宜开口:“我想转学到这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