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着实奇怪的很,张侍郎这般一个人,偏偏给七宝那样一个丫头辖制住了。” 静王闻言笑道:“明明是那丫头见了锦哥儿就像是老鼠遇到猫一样,怎么说她辖制了锦哥儿?我还怕锦哥儿以后欺负她呢。” 玉笙寒道:“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静王若有所思,便也笑说:“这句话很对。” 玉笙寒本是说七宝跟张制锦的,对上静王的眼神,突然明白他的意思,脸上微微一红,便将头转开了。 静王揽着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胸口,语气有些闷闷的:“我真盼着我的身子快些好起来。” 玉笙寒眼中流露温柔之色,抬手将静王抱住:“何必急于一时,王爷喜欢我一日,我就陪你一天。就算……以后有了王妃跟侧妃,据我所知,两位都是名门淑女,未必会容不得我。大家只和睦相处就是了。” 静王叹了口气:“我却怕我吃不消啊。” 玉笙寒笑道:“事在人为,王爷何必先妄自菲薄?到时候只怕还嫌少呢。” 静王听出她的戏谑意思,便在她颈间轻轻地咬了一口。 —— 且说张制锦从静王府离开,便去了威国公府赴宴。 承吉承沐早就望眼欲穿,忙请了入席,又有族中的几位兄弟坐陪,大家推杯换盏,起初还带三分拘束,几杯酒下肚,才都渐渐放开了。 因张制锦是有名的难请,如今贵客在座,众人甚是尽兴,不多时就已经喝倒了三四个人,其中便有承吉,连张制锦都有了三分醉意。 周承沐因为上次在花厅里的前车之鉴,所以这次有意收敛,并没有放肆去喝,见大哥醉了,忙叫小厮搀扶了去。 又有几个族兄也醉的胡言乱语,一人拍着胸对张制锦说道:“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侍郎大人且给我这个面子,把这杯喝了如何?我先干为敬。” 另一个人趁着醉意壮胆说道:“早听说侍郎大人名头,今日一见三生有幸,只不知,能不能求一副大人的手书诗词?” 承沐甚是汗颜,劝了这个又劝那个,正忙的不可开交之时,张制锦起身道:“我一时尽兴,有些不胜酒力,就放肆到三公子居处暂时歇息片刻吧。” 承沐即刻答应,当下亲自陪着他前往自己屋内,忙吩咐丫鬟熏香,换新被褥,送香茶给他漱口。 张制锦道:“我略休息一会儿便好,三爷不必在意,且请先回去陪客吧,替我致歉。” 承沐说:“大人只管好好歇着,有什么便吩咐他们。”又叮嘱了伺候的人不可怠慢,才退了出去。 周承沐去后,张制锦平躺了片刻,虽然也喝了不少,脸色微红,但心里还是极清醒的。 听到外头安静下来,张制锦恍恍惚惚中,像是回到那日在花厅之中,七宝假扮小厮在旁捧着酒壶。 他睁开眼睛,却见床边空空如也。 —— 七宝知道今日府内请张制锦,这一次因为没有别的事,她自然不敢胡闹,就老老实实陪着老夫人跟裴夫人,到了晌午吃了饭,才跟同春往暖香楼而回歇中觉。 路上同春便打趣说:“今儿张侍郎在府内,姑娘可去不去见他了?” 七宝啐了口:“你要想见他你自己去见,我才不去呢。” 同春说道:“也是,反正已经定亲了,以后成了亲,每天都要见面,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的了。” 七宝红了脸,却没办法还嘴。 直到现在想起两人的亲事,七宝仍是心头忐忑,虽然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了,但是她仍然无法想象,如果两人成亲之后,该是怎么个相处方式。 她下意识地不敢多想,也不敢细想。 所以一提起这个话题,就像是戳着她的软肋,竟不能言语。 两人正过花园的时候,却见两个小丫头从月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