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因为德妃的事,却可以一切从简,她倒是也能忙里偷闲休息休息了。 对七宝而言,却也像是孙猴子度过了九九八十一难,也不管别的,躺在新房里先睡了个昏天黑地。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隐隐觉着双膝涨疼,腰肢酸软,便下意识地呻吟着叫同春。 过了会儿,仿佛被子给往上掀开,有一双手落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地揉捏着。 虽然力道并不大,七宝仍是觉着刺疼难忍,朦朦胧胧里哼哼叽叽地叫了两声:“疼的很,轻些。” 那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七宝又觉着冷,便缓缓地蹬着腿想把被子踢下去盖起来。 不料就在这时,身边的人俯身,在她耳畔说道:“醒了吗?” 迷迷糊糊中七宝听见这个声音,猛地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借着帐子内暗暗淡淡的光芒,瞧见是张制锦那俊雅非常的脸,近在咫尺,双眸之中幽幽地似有星芒。 “大人?”七宝不知是惊是喜,嗓子却有些沙哑。 突然她醒悟,忙想起身看看自己的腿:莫非方才是他在帮自己揉腿吗? 只是才一动,就给他制止了。 这连日来,但凡张制锦回来,七宝总会这样柔柔软软地叫上一声,但却没有一次比得上现在这样真切。 张制锦不许她起身,在七宝脸颊上轻轻抚过:“再叫一声。” 七宝呆了呆,便又唤道:“大人?怎、怎么了?” 张制锦缓缓在她身边躺下:“没什么。”手臂自被子底下探入,缓缓地落在她的纤腰上。 七宝才察觉不妙,身体下意识地缩了起来。 “方才不是还嚷嚷着疼,我好心帮你揉揉,又怕什么。”他不疾不徐地说。 手隔着薄薄地中衣摁落,滚烫的气息也随着一点点渗入。 七宝对上他凝视的眼神,略觉口干:“大人……” 张制锦受不了这种呼唤,按着她的腰,侧身俯首,在那殷红的樱唇上吻落。 这些日子他因忙于政事,臂上有伤,且又怜恤七宝每天进宫身体劳累,所以从不曾勉强,如今放松下来,伤也好了大半,遏制的情绪犹如春潮般的层层涌动。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劲越来越大,从最初的轻揉到几乎迫不及待地掐住,像是不顾一切地想要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紧紧地握在掌中。 这感觉就像是捉到了什么稀世珍宝,想要好好地珍藏起来,却又找不到什么可靠的地方,或许唯一可靠的就是他的掌心而已。 七宝疼得要叫出来,但声音却都给他的亲吻压住,有的堵了回去,有的支零破碎, “大人、大人……”七宝上气不接下气,隐隐地有点慌张。 七宝实则非常熟悉这种感觉,甚是熟悉到了不敢让自己反抗的地步,她颤声唤了一句,便紧紧地闭上双眼,强令自己不要动。 张制锦察觉了她的顺从,很是意外,但却也顾不上了。 手底像是抚过什么上好的羊脂玉,只是软嫩细滑,且又温暖馨香异常。 让他在瞬间忘了所有。 直到耳畔听到七宝低低地求:“大人,轻、点……” 他的动作突然戛然止住。 闭着眼睛的七宝没有发现,张制锦的面上掠过一丝难以形容的暗影。 目光在七宝的脸上默默地描摹了会儿,张制锦道:“睁开眼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