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动辄喜形于色的,可心里自然疼爱着呢。” 靖安侯看了她一会儿,终于一笑点点头:“说的是。” 苗夫人给他弄的心里有些异样,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好。 “七宝……她怎么样?”靖安侯又问。 苗夫人忙说:“之前把人吓的不成,幸而还有惊无险的,只不过这两天要好好休养,暂时见不得侯爷了,您莫要怪她。” 靖安侯微笑道:“我怎么会怪她?横竖七宝无碍就是了,好罢,我先去了……等过几天再来。” 送了靖安侯后,苗夫人抽空把他来探望孙子的事儿告诉了七宝,等张制锦回来后也告诉了他。 苗夫人并没跟七宝细说,只对张制锦道:“听说张府内事多,锦哥儿你要不要会看一看?” 张制锦不置可否,只叫苗夫人不必担心。 后来苗夫人问起洛尘,却听说张制锦的确是回了张府一趟。 而就在张制锦回去了那一趟后,当夜,张老诰命便去世了。 张老诰命下世,张制锦并没叫府内之人告诉七宝这消息。 横竖七宝正是坐月子,天大的事情也自然先推了。 直到快足月,七宝的身体大有起色,那会儿张老诰命的事情已经了了,七宝才得知。 当夜,七宝便问张制锦怎么不许人告诉自己。张制锦只淡淡地说道:“横竖你也不能去,说给你,你存在心里反而不好。” 七宝搂着他说:“夫君这样替我着想,那你去行了礼了吗?” 张制锦道:“当然,我毕竟是张家的子孙。” 七宝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就知道,我也是随口问问。” 正在此刻,外间响起婴儿一声啼哭。 七宝立刻要起身,张制锦摁住她:“有乳母跟同春看着,你别去。” “可是……” 张制锦叹道:“不打紧,你听,现在不是已经不哭了吗?” 七宝侧耳一听,果然响起了乳母跟同春的抚慰声响,她勉强放心,重又缩回了张制锦的怀中。 片刻,七宝问道:“夫君,咱们的宝宝是个男孩子……你喜欢吗?” 夜影里张制锦无声而笑:“我说了,只要是七宝生的,什么都很喜欢。” 七宝道:“可是……他们说你很少抱宝宝。” 张制锦眉峰微动,终于咳嗽了声:“他太小,我不大会抱,怕抱坏了。何况最近忙的很……等他再长一长吧。” 七宝听他声音里带着一丝窘迫似的,便笑道:“难道世间也还有让夫君为难的事吗?” 张制锦伸手揉了揉她的耳垂,叹道:“能为难我的事情多着呢。” 七宝觉着痒,忙捉住他的手,忽地又想起一件事:“对了……郑总兵已回去了吗?我本来还想见见他的,可惜……” 张制锦说道:“你见他做什么,难道还想给他带一本我印了章的诗册回去给他娘子?” “噗……”七宝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还惦记着呀?” 说了这句,心底突然闪过许多奇异的场景。 张制锦正要调笑,突然见她笑容微微僵住,便问:“怎么了?” 七宝咽了口唾沫:“我、我才想起一些事。” “何事?”张制锦以手肘撑着起身,正色看她。 七宝眨了眨眼,一边回想,一边把分娩当夜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