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了两下以求平复自己此时异常的心情。 然而西装裤下充血硬起来抵起一个帐篷的性器依然冷静不下来。 文忱已经不是青春期里连血管里塞满了性欲的少年,相反他是一个性需求很低且患有严重精神洁癖的人。 这么多年来他过着苦修士一般的生活,一个月不到一次的自渎都时常让他觉得肮脏不已,更不用说和陌生的女人肉体纠缠。 虽然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一种心理疾病,但是这对他的生活并没有造成什么困难,甚至让他对自己目前的状态乐见其成。 没想到的是,他竟就这么轻易面对一个还未成年的女孩硬了。 下半身硬烫的性器被裤头抵得都有了些痛感,两腿之间被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形状,此前他从来没有过在有人的时候勃起的经验,他生疏地交换了一下双腿希望遮掩住腿间的尴尬。 文忱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道:“你清楚你现在在说什么吗?纪樱桃。” 她听起来很随意的大名在这样的情景下念出来竟有了些调情的意味。 他叹了口气委婉地拒绝,“我一会儿还有事,先到这里吧。” 小姑娘僵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他,不想就这么简单地离去。 文忱有些苦恼,用两根手指用力捏了捏轻蹙的眉头,现在的小孩都这么偏激又冲动吗? 为了避免再拖下去被她发现自己的失态,只好暂时答应下来帮她再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机会。 纪樱桃知道再纠结下去也没有意义了,她现在生活拮据,。只有一副身体还看得过去,可眼前的男人明显不是那种来者不拒且私生活混乱的人。 “好的,谢谢文先生了,如果您…算了。” 头脑逐渐冷静下来的她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礼貌道了个别就下车了。 车里的文忱平复了一会儿,身下依然器宇轩昂地将裤子顶了起来。 他粗重的喘息在狭小的车内显得愈发沉闷,他纤长的手指试探性地抚上两腿间,刚刚纪樱桃眼里水光潋滟的模样又浮现在了脑海里。 条件反射般的,他迅速移开了手。 … 回到家的纪樱桃主观上已经觉得EC娱乐没戏了,说不定再好好求一下文先生原本还有可能的,谁知道她脑袋一热就说出了那些不自爱又露骨的话。 很可能已经被当成性骚扰拉进了黑名单。 她越想越后悔,懊恼地将腿伸出被窝使劲蹬了两下。 消沉了两分钟,她去厨房端出刚刚做的晚饭。 几片生菜叶混着小番茄,什么调味料都没放,边吃边打开邮箱查看。 之前给文忱打过电话后她陆陆续续给一些其他公司也发过邮件,可惜现在并不是大部分公司招纳练习生的月份,发出去的邮件不是石沉大海就是被婉拒了。 只有寥寥一两封回信有继续谈下去的意愿。 但这些公司甚至连杜姐推荐的蕾心传媒都不如,算了,当务之急是赚钱,实在不行的话就联系杜姐去蕾心传媒看看。 她吃完饭边洗碗边自暴自弃地想。 另一边,文忱今天难得按时下了班,先驱车去了爸妈家吃饭。 老两口到年纪了早早就从生意场上退了下来,自家的产业大部分都让大儿子和大女儿打理,文忱是他们老来得子,活得却一点不像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