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射入自己的精液,标记所有权。 那里面干涩得过分,邵栎凡自顾自发了狠地动作,撑裂的伤口便出了血,混着生理反应流出的肠液,让他的进出越来越顺利。 她也在这种胀与痛的交织中感受到了快感。 那里明明只是作为排泄器官存在于她的身体,被邵栎凡这样粗暴地强行侵入,竟然也获得了快感。 邵栎凡没能得到她花穴的第一次,自然要得到她菊穴的第一次。 即便这样他心里还是有一团散不去的怒气,余渺再清楚他不过,这个小心眼的睚眦必报的老男人。 她被他顶着在墙上蹭,乳头传来尖锐的快感,本来冰冷的瓷砖墙面被她的体温捂热,再被顶着蹭去其他位置的时候又重新感受到凉意,冷热交替,快感盘踞不下。 邵栎凡调整着角度,隔着肠壁用力顶向子宫——那里面还吃满着他的精液。 产生快感的机制似乎坏掉了,这种异样的刺激方式竟然也让子宫欢快地抽搐,前面的花穴到达了高潮。 不...不止是高潮。 邵栎凡察觉到她的情动,在她攀上高潮的前一刻狠狠拧了她的花核。 毫不留情地拧动,几乎是拿她勃起的阴蒂当微波炉上调整火候的按钮那样扭动—— 她也被调整到了激烈的高潮,后穴的快感催化,她呜咽着潮吹了。 水液全射在了墙面上,四溅到了她的腿上脚上和邵栎凡的皮靴与裤脚。 “真够骚的。”邵栎凡这句话是凑在她耳边说的,冰冷的语调和温热的吐息,那样极致的矛盾。 于是听惯了他这种骚话的余渺这次没能免疫,身体诚实地持续喷出水液表达内里的快感。 邵栎凡下身仍然在不知疲倦地凶猛地挺入,看着余渺吹出来的水液,挑了挑眉,舔了舔她的耳垂。 卑鄙...这老男人实在是太卑鄙。 和他粗暴的态度与动作截然相反的轻柔的舔舐,哪怕只是那么一下,也让她发了疯地继续高潮,全身都泛着红,敏感多情。 余渺的浑身都在颤抖,就连发出的求饶般的呻吟声都是颤抖的,“主人...求主人射给骚母狗,母狗想要。” “哦?”他的语气里终于多了些除冷意之外的东西,带着点兴味,“骚母狗想让主人射到哪里?” 余渺混乱的大脑被自己强制开始运作。 其实很简单,甚至她的答案是什么其实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就是足够骚浪的用词。 “射进骚母狗的子宫里。”横竖里面已经装了不少了,“骚母狗想给主人怀小主人,大着肚子给主人操,当主人的生育机器。” 余渺拿他之前说过的荤话反过来糊弄他。 邵栎凡冷哼一声,在后穴快速抽插了几百下,次次尽根没入,这才在最后关头撞进她的子宫口,射入了本就满胀的子宫。 他撤出半软的阳具,扶着它蹭着她白生生的臀瓣。 “不能偏心。”邵栎凡的语气很平静,细听才能感受到几分恶劣,“骚母狗后面的贱嘴都馋哭了。” 菊穴被邵栎凡操得一时半会儿合不拢,正一张一缩地吐出肠液,呆愣愣的。 邵栎凡忽然扶着肉棒又进入了菊穴。 余渺没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就感受到有力的水流喷射进了菊穴,滚烫的液体射得肠壁都升起阵阵快感。 邵栎凡尿进了她的后穴。 “先含着这个。”邵栎凡恶劣地笑了,“解解馋。” 解你妈的馋。 拿尿液做标记,邵栎凡就他妈是只发情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