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舔狗吗?” “你他妈有病啊至于这么说我吗?” 温书予气极,偏偏还说不过他,句句都戳到痛处,便撒起泼来。 “我不就是落了个东西吗?你至于吗你?怎么,她看见了?她给你甩脸色了?” “那正好!反正她都看见了,你以为她不认识我吗?” “你说什么?” 徐怀柏眼神跟刀子似的甩过去,显然也有些动怒,“你跟她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 温书予没好气,但她终于占上风,态度和缓而尖锐,她讽刺道,“哦,那会儿,你们还没在一起呢。我问她对你有想法没有,她说我喜欢就拿去。” “然后呢,然后你不就答应跟我叙旧了吗?诶,可是我忘了有没有跟她说过这句话呢。” “你最好记起来。” 温书予没说错,那天晚上乔烟摔了门,给徐怀柏心头一悸,他本就心细,往后一看就发现了端倪。 但他醉得厉害,整个人晕晕乎乎,上了楼就睡得不省人事,本来想后面再跟她解释,哪成想忙得回都回不去,这几天都住公司。 机场竞标项目方案做了好几版,他看着都不满意,同时又投资了港口建设,而且市图书馆那边也才刚开工不久。 昨晚睡前徐怀柏才抽空看了一眼手机,发现乔烟居然一条微信一个电话都没给过他。 不仅如此,他顺手翻了翻记录,发现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主动联系她,她主动的次数寥寥无几。 各种事情堆积在一起,今天又约了温林也就是温校长,结果还被放了鸽子。 徐怀柏压根就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这才没忍住一股脑发泄在温书予身上,但发泄完了,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只是尽量平静下心情,盯着温书予,“钥匙我丢在柏荟澜山门卫处了,你报我名字就能取,有时间自己去。” “还有,你给你爸说一声,我今天来过了,下次再约。”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校办室,门摔回,正要抬脚却差点被个东西绊住。 徐怀柏低头,发现是一个文件袋,他弯腰捡了起来,透过透明袋子看见了一个名字。 陈立刚。 总觉得有点耳熟。 门外空无一人,只有电梯上下楼停顿时发出的叮咛,徐怀柏躁意还没下,稀释也懒得再想,又给扔回了原地。 他拿出手机,琢磨着要给乔烟打个电话,今晚一起吃饭。 想了想,又收了回去,再晚一点吧,打扰她做实验。 * “你知道的,他这种人,死性不改。” “啪——” 试管跌落在地,碎了一地,发出清脆的破裂声,乔烟揉了揉眉心,尽力把脑子里的杂念清除干净。 时针指向晚上八点,实验持续到现在,她还没来得及吃点东西,但却并不饿。 手机倒扣在桌上,远远地放着,从点完奶茶后就没再动过。 温如许跟周遥去食堂了,顺便带晚饭回来,实验室里只剩她一个人,乔烟取来扫把,默默打扫干净。 没了周遥的叽叽喳喳,她老是走神。 行政楼的场景一遍又一遍地过在脑海里,乐此不疲,意料之中的酸涩蔓延,犹如藤蔓悄声无息地收紧。 像是肯定温如许的话似的,他刚说完,办公室里面就发出了高跟鞋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比巴掌声更别刺耳。 温校长当然不在,因为后勤主任的空缺,迟迟定不下人选,正开会开得热火朝天。 所以里面当时只有刚刚进去的两个人。 先是鞋跟踩地的塔塔声,再是摩擦,随后猛地消失,温如许听着,眼神始终在乔烟身上,如同窥探。 他们在做什么呢?是她朝他跑过去,他索性把人一把抱起来,放上那张温校长处理公务的办公桌,会很刺激吧? 他的臂弯会圈住她的腰,她波涛汹涌的胸脯会顶到他,某个部位顺理成章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