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看到了实验楼底大门。 温如许将将转身,冷漠的影子孤寂地消失在门口。 “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就把我搬出来,”他颇为好心情地勾起唇角,淡淡道,“我女朋友,有点特权怎么了?” * 乔烟的例假已经走了好几天了。 回柏荟澜山的路上,她不经意地问起了徐怀柏的生日,这人瞧着挺淡定的,说太忙了随便过了。 她哦一声,几秒后又听见他反悔。 “不对,那会儿你已经是我女朋友了,你没点表示就算了,还把这忘了?” 面临他的兴师问罪,乔烟突然觉得刚刚提起这茬的自己太蠢了。 不过好像也是早晚的事。 于是她轻咳一声,像是下了重大决定似的,抿唇道,“那我给你补偿,想要什么?” “送生日礼物,居然还要问我要什么?” 徐怀柏眯眼,从等红绿灯的间隙里危险地打量她,“好歹走点心?嗯?” “没,”她耐着性子解释,“我是想先满足你一个,礼物后面补。” 然后很快乔烟就为此付出了代价。 别墅除了玄关处就没开灯,徐怀柏几乎是推着她进去的,她后腰撞上鞋柜,泛着细微的疼。 但徐怀柏压着她,掌心摩挲她后颈,两人身前紧紧相贴,他的低喘就落在她头顶,“走了吗?” 他问例假。 “嗯。”乔烟微微侧头,躲避他灼热的呼吸。 “你得多休息。” “等你的时候休息过了。” 徐怀柏的西装外套脱了丢在鞋柜旁,乔烟没穿鞋,直接被他抱上了楼,一路亲吻没停,直到被丢上了床。 床褥被子都是刚洗过的,上面还有淡淡清香,柔软而舒适,随着她皱到一起。 徐怀柏站在床尾,没急着压上去。 窗帘是大开的,但这边面朝大海,不怕被人看到,只是心理作用总会不适。 乔烟仰躺在床上,一时竟不知该做什么。 反而是徐怀柏踢掉鞋,赤脚踩在地板上,踏进软软的地毯,看了她半响轻笑一声。 “我不帮你,衣服都不会脱了?” “我没…” 乔烟便自己慢腾腾脱起衣服来。 但徐怀柏没动作了,就直直盯着她动作,也不催,但她被他看得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很快身上就只剩下一套整齐内衣了,她穿的是白色,事实上她只穿白色,从高中开始就是了。 “我想先洗澡…” 没了衣物,凉意使乔烟蜷了蜷脚趾,双腿靠拢,表情有些不自然。 “急什么。” 徐怀柏扯下领带,没扔,反而叼在了嘴里,修长手指从上往下一颗一颗解着衬衫扣子。 现在轮到乔烟看他脱衣服了。 一颗,两颗,叁颗……很快,白衬衫就完全敞开了,要脱不脱的,包裹着漂亮的劲腰及起伏的肌肉线条。 他脊背微弯,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薄唇轻启,领带滑落下来,再次落回他手里。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领带是同样的藏青色,跟上次乔烟绑徐怀柏的简直一模一样。 察觉到危险,乔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徐怀柏没动。 他只是瞧着她的动作,挑了挑眉,“躲什么?” 她不答,但答案他们都心领神会。 “咔擦”一声,是他单手解开了皮带扣,发出清脆声音。 徐怀柏同样没有解下来,任皮带挂在腰上,反而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乔烟。 屋里开了一盏小灯,昏黄而暧昧。 氛围被安静推向最高潮,再被他慢条斯理的一句话点燃。 “绑领带,还是皮带?” 他下巴朝乔烟身上点了点,摆明了要秋后算账,唇角挂着笑,“你挑,还是我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