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边的暗门出来了。 “龙舌兰。” “等着。” 他似乎跟骆燃很熟,说完就坐在了台后,整个人藏在了后面,这边昏暗,还未尽兴的客人兴致缺缺,也注意不到他。 乔烟没再注意,开始跟温如许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一杯长岛冰茶很快见了底,她感觉头有些晕晕乎乎的,拿起满是冰块的杯子认真审视着。 “醉了?” “他给我加了酒?” 这玩意不是茶吗? 温如许闻言轻笑,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次她没躲,大约是因为酒精拖慢了反应。 “嗯,这里的调酒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乔烟皱了皱眉。 很快,那不是好东西的骆燃靠过来,低头问道,“需要续杯吗?” 那杯足足比别人多了半杯冰的长岛冰茶,其实喝不了几口。 冰块融化会稀释酒液,但乔烟的酒量显然不怎么样,她没说话,反而是温如许拿过了他只喝了几口的Mojito举在她面前。 “想不想尝尝我的?” 她乖乖地接过,小心地尝了尝。 口红已经淡得不能再淡,却仍然留下了浅浅的印子。 骆燃不再自讨没趣,用力地摇晃着手里的酒器。 这儿的驻唱,叫李寒,还在读高中,唱歌只是兼职。 他喝完了他的龙舌兰,留了杯子在那儿,乔烟回眸,看见那杯子被一个女孩拿走了。 * “小心。” “嗯…” “醉生”楼上的酒店房内,乔烟软软地倚靠在男人身上,她面色潮红,浑身都在发烫。 她的酒量的确不怎么好。 只是一杯,就醉成了这个样子。 她又开始在心里埋怨那个调酒师了。 温如许的手放在她腰上,托着她整个人不至于滑倒下去,乔烟像条鱼一样,稍有不注意就要溜走。 她腰上有一圈软软的肉,就算隔了几层衣服,手感也很好。 她身上真的太烫了,衣摆处不小心裸露出的肌肤像着了火,直直要把他也点燃。 温如许艰难地关上了门,胸腔也燃起了火焰,感觉身上每一寸都在叫嚣,叫嚣着,要得到她。 其实从拿起车钥匙的那一刻起,他就下定了今晚灌醉她的决心。 酒店大床像一团云朵,乔烟陷进去,身子被包裹住,乌发散乱其中,微红的脸颊如成熟的桃子诱着人想咬一口。 温如许脱了大衣,很快倾身上去,乔烟已然神志不清,双眸迷离地看着他。 她身上被脱的只剩一件黑色毛衣,衣摆已经往上卷,胸前饱满而挺翘,她不适地动了动腿,腰身微弓。 他吻上她,乔烟看着身上男人模糊的面容,叫了一声,“徐怀柏…” 温如许僵了僵,转而报复性地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房间内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灯,以及接吻发出的细小水声,暧昧弥漫开来。 唇被含吮得发麻,伴随着咬的痛感,刺激拉扯着摇摇欲坠的理智神经。 乔烟不满地抓住了温如许的后颈,指甲毫不留情地划着他的皮肤,长腿却被他打开环在他腰上。 “徐怀柏…滚,我不想要唔……” “混蛋……” “有病…” 温如许听得头皮发麻,她把他当成徐怀柏就算了,咬他也算了,怎么还开始骂人了。 他的手已经从衣摆处钻了进去,掌握住了她一边的柔软,动作力道却与他本人完全不符的粗暴。 下身开始缓慢地发胀,变得灼热而滚烫,乔烟被他往上提了提,直接抵了上去。 她就连那里也是烫的,催生着他的欲望攀升,罪恶磨灭。 就在他把乔烟的毛衣推上去,打算连着内衣脱掉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温如许不想理会,偏偏那声音越来越大。 他颇为烦躁地从她身上起来,下身还没完全勃起,尚且看不出,他去开了门。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