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这次听清了,恨不得给他来两巴掌。 他黑发上的猫耳晃得她眼花,额角黑发被汗湿,她身上也是粘腻的,她面色潮红,手上又气冲冲地去抓他头发。 两团饱满似雪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又被他咬在嘴里,唇舌叼着顶端拉咬,没轻没重地像处识情欲的少年。 她身上的睡裙早就被他扒了,垫在下面,那点金贵娇软的布料跟她一样,没几下就被折腾变了形。 乔烟脖子上,锁骨上,胸乳上遍布着吻痕和牙印,不深,但还沾着晶莹。 这个从正面压着她,让她双腿环住他腰的姿势没做多久,他又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腿上,使劲往上干。 一次又一次,抛得越来越高,他撞上去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乔烟一手抱着徐怀柏的脖子稳住,一边被他一下一下往上抛着,胯骨打在她的臀上啪啪作响,长发散乱,被吻得红肿的唇在他耳边止不住地喘息,渐渐带了些哭腔,声音也拔高了太多。 没多久乔烟又到了。 她抱着他只打颤,下身收缩,吐露着露水,又干了数十下,他也到了临界值。 徐怀柏拔出来,尽数弄在了她的大腿上。 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过了大半年,偏偏他最近也没怎么纾解过,东西又浓又多。 乔烟嫌弃得要死,“擦干净。” “嫌弃我啊。” 他凑近她耳边贱兮兮地说,“你又不是没吃过。” 想到在柏荟澜山她唯一一次给他口,被这人得寸进尺的画面,乔烟猛地咳嗽起来,脊背一颤一颤的。 徐怀柏笑得贱,手上还是帮她顺着气,等她平息下来,他又把她抱着下了床。 他那儿还半硬不硬的,围裙刚刚做的激烈的时候脱下来了,只剩一对猫耳。 盒子里其实远不止这些。 他格外中意的其实是一个白色猫尾巴的肛塞。 还有一条白蕾丝吊带长袜,同样缀着蝴蝶结,跟那身黑白女仆装是一套。 乔烟还没从高潮里完全缓过来,闭着腿,双手可怜兮兮地抱着他的脖子。 算了,徐怀柏决定先当次人,下次再用。 他把她抱到了客卧,从抽屉里摸出一盒避孕套。 “…你什么时候买的?” 窗帘大开着,面朝别墅后的花园,静谧的月色下空无一人,只有海风悄悄溜走的声音。 她被放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这里是二楼,对下面看得清清楚楚,乔烟拉过窗帘遮住自己的身子,回头看见徐怀柏已经拿出了一只来。 “谋划好跟你一起住这儿的那天。” “你那时候就这么有信心我会跟你做?” “当然,”徐怀柏捉住乔烟的脚踝,轻轻一拽就把她拉了过去,握住她的手往身下探,“我就不信,我这么大一号男色整天不穿衣服在你跟前晃,你能把持得住。” “都混到以色事人的地步了,你还挺骄傲。” 她的手还是一样的细长滑嫩,又小又软,带着独有的馨香,摸在他有些粗砺的性器上,很快就慢慢再次勃起。 这次他把她压在落地窗上,乳肉被冰冷僵硬的玻璃挤压变形,双腿分开,刚经过摧残的花心被毫不留情地贯穿。 身后火热,身前冰冷,徐怀柏从后面拥着她,用力挺着身,又空着一只手去挑逗她前面。 “宝贝儿,玻璃隔音没墙好,”他吻着她的耳垂,舔弄挑逗地通红,“在这边小声点,万一让下面的花花草草听见了,就羞地开不出花了。” “它们开不出花了,我就只有你下面的那一朵了。” 乔烟眸子半眯,面前的玻璃被她的喘息雾了又晴,她已经快要没有力气,手撑在玻璃上勉强保持重心。 偏偏徐怀柏越做越来劲儿。 屋里充斥着淫靡不堪的交合声,喘息声,他的嗓音带笑,“烟烟,我干得你爽不爽?” 乔烟不理他。 “不说话?” 徐怀柏猛地一个深顶,换得她猝不及防的一句呻吟,“没事,今晚还长,剩下的三次,你可以慢慢体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