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出声,man?他可不是。 “Virgin.” (处子) 这在一个叁十四岁还是处子的男人耳朵里,绝对不是什么好词。Galileo咧唇一笑,眼里的翠绿却像是毒蛇泛着光的牙。 “Whore.” (荡妇婊子) 她吗?陈益惊讶笑着看着他。 “I?like?Virgin.Do?you?like?Whore?” 看着她大方的脸,毫不掩饰自己对性的热爱,丝毫不认为自己在羞辱她。很难得的东方女人,他以为她们都是含蓄的。 “Maybe....Like?fuck?Whore.” 在跟性有关的事情上,除了处女之外都很厌恶的Galileo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 陈益微微挑眉,他倒是有雄心壮志。 没再交流,带着一丝笑意解开他所有的扣子,露出他除了胳膊,全部的正面上半身。 “这叫一些?你好像不会掌握量词。” 只看前面,确实是不多,但是左胸上张开狰狞大嘴的半骨半皮龙头,跟右肩上好似蝙蝠翅膀一样的龙翼,就差直接告诉人他背上有一整条西方龙了。 “一个。”看着她有些惊讶的目光,Galileo挠了下眉毛。这个量词应该准确。 “确实,虽然是很大的一个。” 写实派,纹得栩栩如生,虽然看不到全部,但仅看前面,也能感觉真的有条恶龙环在他身上一样。 但解开他的衣服,不是为了欣赏。 “难受吗?”自己现在还撑着,没有坐到他的腿上。 “不。”她到底想要摸什么? 坐到他的腿上,扶住一边的肩膀,伸出手来,靠近了他的脸。 只是摸脸?刚刚被解开衣服的Galileo有些失望。 看着他溢于言表的失望表情,陈益笑了下,伸出食指,点上了他的眉心。 “你的眉毛很浓密,不过幸好没有连起来。” 只有那一点温热的柔软,Galileo有些不满足,头仰在沙发上,看着她的掌心。 指尖慢慢下滑,滑到他高挺的鼻梁。 “还疼吗?” 是中午撞得那一下。 “不。” 他倒是言简意赅了起来。虽说是不疼,但还是靠近他轻轻吻了一下鼻梁。 “抱歉。” 看着他微微滚动的喉结,继续下滑,滑过他的鼻尖,人中,感受到他微凉又略重的呼吸,来到了他的嘴唇,轻轻点了一下。 “嘴唇很薄,很特殊。” 指尖在下唇上横向滑动了两下,看着他浓郁成祖母绿的眼瞳,继续下滑,钩了下下巴,又向上,顺着雕塑般下颌,来到了耳侧,捏上了薄薄的耳垂。 “有耳洞?叛逆小孩。” 再往下,侧颈,是他最喜欢她身上的部位,也是她咬过的地方。 “还疼吗?” 回想到刚刚鼻梁上的轻吻,Galileo没有回答,直接微微侧头,看着她。 他倒是上道。 微笑靠近他的侧颈,轻轻吹了口气,过了叁秒,才将嘴唇贴上,这次,看着他搭载沙发上的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看着下意识抓了一下的手,陈益无声笑了笑,离开了那里。 “抱歉。” 顺着侧颈,再往下,就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地方了。 收回了手,陈益就要给他系上扣子。 “继续。” 像是没听见一样,已经系上两颗扣子了。 “...继续,好吗?” 抬起头来看着学会询问句的Galileo,陈益露出一个完美笑容。 “当然,绅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