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全湿了?” 莫琮满意的抽动自己的肉棒,它已经青筋暴起,每一次深入的剐蹭,都是折磨。太紧致了,禁果吃了三年多,花穴仍然像处子一般,丝毫不见松弛。 又因为通了情事的缘故,媚肉吸吮的功力见长,如果不是自己的自制力足够强大,几乎要被她早早的夹射。 男人粗重的喘息着,坚硬的肉棒被柔软的媚肉包裹,触电般的酥麻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 “原来小鸢说的facial是这样啊,夹得这么紧,怕我爽不到吗?” 鸢尾刚想开口,眼前便一黑,嘴巴被堵住了。 重重地吻,舌尖探进,攻城略地,底下仍是凶猛的抽插,一下比一下深,每次都是尽根而没,汹涌地进出,两只乳桃也被他抓在手里揉捏,搓成任意形状。 他的气息和味道一寸寸地侵入着她,像是甘醇的泉水酿出来的清酒,醇厚清冽,惑得她迷醉。 吻得深,软软的舌被他勾住,重重地吮,唇瓣的软肉来回地在他唇齿间吞没,亲得入迷,鸢尾口中的水液被他吃了个干净。 交合处的抽插摇摇摆摆,莫琮极快地动作着,次次抵到最深处,往花心重重地磨,凶猛地顶,鸢尾咿咿呀呀的娇哼,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胸口荡漾着淫糜美丽的紧致。 有些喘不过气来,唇舌却依然热情地和男人交缠着,身子只得拱着,脖子也昂起,在吞没似的密吻里,她艰难地开口:“阿琮~” “嗯”他边应答,边放开红肿的樱唇,看向已经整个人红成了小龙虾的鸢尾,腹摆还在有条不紊地朝里抽插着,水汪汪的穴口仍在饥渴地吞吐着粗长的肉棒,享受着粗长的操弄。 肉棒好硬,鸢尾包裹在肉物上的嫩肉粉直观地体会到这一点,穴口胀得撑开了好大一个洞,两侧的粉嫩因为快速的插进抽出,而被带得卷来卷去,好不让人怜惜。 一连串的撞击朝她袭来,两人都微张着嘴微微喘息,暗黄的灯光下两人的目光对视在一起,都充满着爱意,他们都在享受着和喜欢的人,交融在一起产生的幸福感当中。 性爱这个词,一开始鸢尾是有些害怕甚至鄙夷的。 以前她也碰到过成年男人或者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在公众场合大肆地交谈情事女优,同他们所追求的名利一样,性爱是一个战利品,成功标志的象征物。 直到她遇到怀瑾握瑜的阿琮,情到浓时,他的每一寸呼吸,每一根发梢都在散发着光芒,温暖着他,和他肉体的交融,让小鸢觉得,爱欲是一个多么好的词啊! 他似有无穷无尽的生命力,即使父亲早逝,母亲改嫁,怨过沮丧过,但心里还是把他们放在重要的位置。 生活中的美好他也总是很快能够捕捉到,苦中作乐是他的长处。大学时一起勤工俭学的同学,愁眉苦脸的,他就能够很快在一张画纸上,活灵活现地画出他们挂嘴壶,皱眉头的样子,滑稽又好笑,那个同学心情一下好转起来,一忙起来什么都消散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