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辛夷觉得自己面对着苏翎,有比主仆间更心动的跃跃欲试,她的气息温暖和煦,像破开夜色的白日星芒。 苏翎换了拥抱的姿势,整个身体压在辛夷背上,借着窗外的月光将包厢门稀开一条缝,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外看去。 什么都看不见,两方人马在拐角盲点相会,争论辩解着什么,依稀还有女人压抑的哭泣声,灯光闪了闪又恢复了明亮,辛夷思索着,那堆人里是否有林原森的声音,哗啦啦一瞬,两方人潮相错而行,女人的啼哭低吟声更真切的传来。 随着人潮涌来的,还有拼命挤出的一滴血色,温定俞长身玉立,背着头盖大衣的白裙女子率先冲出走廊,两人从门前疾驰而过,辛夷能清晰闻见那女子垂下来的手上,屡屡流动的鲜血腥气。 乌央央一拨人跟在后面,其中有谁辛夷已经没了心思去看,正估量着温定俞在这场纷乱中的轻重,人已经被身后的少女扑倒在猛烈合上的门板前。 苏翎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从腋下穿出绕过后颈,将她死死压在门板上,不得动弹。 “苏小姐?!”辛夷错愕不已,张嘴,却发觉喉咙又痒又干。 “嘘,别说话,陪我好好待着,求你了。” 最后三个字又细又软,像张看不见的毒网,一点一点蚕食辛夷。 看不见她的表情,鬼知道她是不是邪妄精怪的笑着,打心底里看不起人,又偏偏要装作倍受打击,荏弱动人的可怜样戏弄自己,辛夷异常的平静,微微挣扎一下,眼底洪波翻涌,只余喉底绕梁不绝的叹息。 苏翎闭着眼,大半张脸抵在辛夷温热厚实的脊梁上,门上新刷的油漆掩住木香,挨得近了愈发刺鼻,她将辛夷往后带,张腿缠在她胯骨旁,害怕辛夷逃离又害怕她不离开。 暗香浮动,少女从衣袖中探出两柄皓如白雪,冰凉沁骨的玉臂,前后夹击着辛夷的脑袋,迫使她转头看向自己,少女笑盈盈的看着她,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再灿烂的锦缎也显得黯然无色,美玉莹光却染上贪欲诱人之惑,辛夷认命地阖上眼皮。 “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好辛夷,乖辛夷......” 苏翎呢喃着,将胭脂斑驳的嘴唇轻轻贴向辛夷苍白的,几番似有似无的抵探,已然带上了自己的颜色,她张嘴含着辛夷颤抖的下唇,微凉的舌尖带着酒糟的香甜湿滑,不安地来回轻舔着,那饱满殷红的唇瓣如同六月流火,烫的辛夷全身止不住的瑟缩。 舌头似肉非肉,柔中带刚,起先是温柔的,沉重的钻进她的口内,轻扫着她的舌苔,上颚,就像羽绒挠着脖颈,让人心痒痒,接着去顶舔她的侧腔,舌肉,连牙龈也一一照顾着,来回骚动几遍,最后交缠勾引着她的舌头和自己的吸吮迭绕,发出汁液黏膜肉糜淫荡的水声。 “嗯......”辛夷头昏脑胀,四肢百骸浸入悬浮缥缈的无垠状态,软绵粘腻,像泡在酣醉的酒坛里似的,一动就难受。 苏翎慢慢的抽出舌头,喘得又急又重,脸上熏染着柔腻的胭脂,潮湿的眼睫真挂着泪珠,她噎下嘴里勾缠的唾液,烂漫又淫秽,贴近辛夷满是空意的脸旁:“真的不离开?” 上一秒辛夷有多柔软,下一秒她就有多强硬,四肢瘫软,她就用微启的牙关吸住苏翎的脸腮,用力咬下去,苏翎喊疼,皮肉痛心也痛,哆哆嗦嗦的手指掐她的耳朵,拧着圈往外扯,辛夷呜咽着不松口,力道却骤然放轻乃至无力,仍不松口,吮着齿印里透出的血气吮得咋咋有声。 吸你的血,咒你挨阎王大板子! 这该死的丫头! 苏翎揪出自己的脸,拽着辛夷弯弯曲曲散下的发,冷然哼笑一下,浑身的皮毛都随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难受:“你是不是知道我不会对你怎样,顶多扒了衣服调笑几句?揉揉奶子,亲亲嘴,嗯?” 辛夷空蒙蒙的眼睛氤氲着泪意,下腹飒飒的抽动着,腿心处不由自主的抽搐,最悸动的时刻,是她知道苏翎会做什么,绝不是以往那些小打小闹的程度,可她难受,难受又舒服,罪恶感混着情欲餍足的挑拨。 盯着不说话也不哭喊挣脱的人,苏翎难得的戾气窝火暂时缓和下去,她做不了狠,一双兔子眼睛比辛夷还委屈,带着血丝的脸颊凑过去蹭着:“你不想和我在一块儿了吗,好姐姐?我是真喜欢你呀!只喜欢你呀!”苏翎发誓,她说的是真话,可不知道谁会信,至少温定俞不信。 遭了,辛夷鼻头发酸,她是真愿相信苏翎的鬼话。 ps:期待吧,上肉吧,可是辛夷怎么才能不拒绝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