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错。 他沉入其中。 纪瑶唱完了, 轻声道:“侯爷……” 杨绍没有反应。 她身子略微前倾,想看看他是不是睡着了, 自己也好离开,谁想到男人突然睁开眼, 手一揽,箍住了她的腰。 隔着被子,她贴在他胸口,纪瑶的脸腾得红了。 “你干什么?”他问。 “你不答话,我不敢走,想看你是否睡着。”纪瑶手心出汗,生怕他对自己不利。 刚才让她脱衣服,这回该不是又有别的花样?毕竟那天她惹怒了杨绍,他记仇,如今就是想要报复她,让她难受。她轻声道:“侯爷,现在真的很晚了,我怕母亲担心……” 那张脸近在眼前,妍丽如花,吐气如兰。 要是按照他之前的想法,必定是要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 他是想要折磨纪瑶,想要她苦苦哀求,想要她后悔,甚至想要把前世的仇一并报了! 然而她一哭,他根本下不了手。 她哭得越凶,他的心越软。 他如今清楚的知道,前世那些所谓的报复根本就只是一个妄想,就算当时纪瑶未死,他也是放她一走了之了罢。 男人的眸色如水般,翻涌着时亮时暗,纪瑶与他眼对眼,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突然间男人松开了手:“是很晚了,你回去吧,把我的衣服披上。” “不,不用。” “你不怕冻伤了家里问起?”他道。 纪瑶愣了愣,急忙把那件玄色的衣袍穿上。 太长了,马上就拖到了地上,但是鼻尖却充盈着一股清新的皂香味,好像他在拥抱着自己,脸颊不由一热。 “那我走了,侯爷。”她行一礼告退。 身后传来杨绍的声音:“陈素,送她回去。” “是。” 陈素让车夫将马车驾来,载着纪瑶与木香归家。 到纪家时,纪瑶生怕被家人发现,把杨绍的衣服脱了放在车厢里,与陈素道谢声方才走入大门。 刚才不便说什么,木香此刻道:“姑娘,你没事吧?侯爷有没有,奴婢担心极了……” 最初她真的吓死了,以为杨绍毫不留情,真要她脱衣服,她都不知道怎么办,左右为难。幸好后来没有坚持,至于这份契约,还得看具体他会让自己做什么。不过刚才他又让她披衣服,又让马车送,似乎也不是那么生气?纪瑶有点糊涂。 但今晚跑出去的事情被廖氏发现了,纪瑶只好说是去了清月酒庄,在那里喝醉酒,后来在酒庄睡了一阵糊弄过去。 第二日她就让木香出去跟沈妍通消息,生怕母亲哪日问起好能瞒天过海。 沈妍一口就答应了。 隔了一日,纪彰就归家了。 众人都围上去问东问西。 纪彰道:“做几日牢有什么,又不曾受苦,其间刑部堂官来问过几句……不过今日说,乃一场误会,那张秋山虽然不是主谋,但也是同谋,真凶贪慕郑家娘子美貌,张秋山便与他合谋,想要郑家钱财。谁想郑家娘子极为刚烈,一直反抗,后来碰到那父子俩回来,二人把他们一起杀了。” 纪廷元摸不着头脑:“那是真凶认罪说的,还是那审讯衙役说的?” “说是衙役也认罪了,他收受谢鸣韶的银子,想要诬陷我,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