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眉目间疲惫挣扎,对不起三个字说的声音沙哑,江予河想去牵她的手,想哄她让她不要哭了,始作俑者是他,他没这个资格。 何见不吭声,擦擦流出来的眼泪,听到他说:“我以后会注意分寸,不会再乱喝这么多酒。” 明明他离她这样近,何见却感觉他很遥远,她冷嘲热讽:“你今晚可以继续和你那些狐朋狗友鬼混的,反正咱俩关系已经断了。” 何见穿上拖鞋,从沙发站起身,冷漠的与他擦肩而过,江予河忽而攥住了她的手腕,欲言又止。 “松开。” 何见的语气很冷,江予河知道原谅他这件事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他咒骂自己:“我他妈就是一脑残,你打我骂我都可以,能不能不要不理我。” 他声线带了点颤抖:“见见。” 这声见见让何见心里一滞,普通的两个字,从江予河嘴里说出来,反而具有卑微,憧憬和渴望的滋味儿。 她走上前,捧住江予河的脸,哀伤。 这张脸她明明看过很多回,分明是从小看到大的,现在十九岁的他,五官多了硬朗冷峻,然而眼角眉梢愈加疲惫挣扎。 他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双眼皮,瞳仁黑沉沉,睫毛很长,鼻梁秀挺。 嘴唇不是小说里经常写的薄唇,反而厚薄适中,分外多情,和他的眼睛一样。 何见忘了自己和江予河是怎么又吻到一起的,也许是情不自禁,也许是因为,想和他发生点啥。 江予河是清醒的,他亲眼注视着她踮起脚尖拼命搂着自己脖颈,和他拥抱,鼻尖是她淡淡的沐浴清香。 胸部很柔软,人是白开水。 那一刻,江予河感受到温香软玉抱入怀,他或许是酒意未褪,也可能是一时失了神,他欺身压倒她,两个人又滚到了这座充满故事性的沙发。 他的舌尖掠过何见的红唇,勾勒着今夜吻过好几次的唇瓣,他浅浅呼吸着,感受着两个人的嘴唇贴合在一起,继而攻略城池,用自己的技巧去迎合她,和她深吻。 何见的嘴唇被他吻的很痛,舌根被他吸允侵犯,深深地与他唾液交织,互相吞咽口水。 一念之间,地狱和天堂在向她招手,她假装看不见,双手搂住江予河的脖颈和他忘情接吻,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场不同于小时候嘴唇的碰撞。 他的亲吻完全就是奔向把她揉进身体里而来。 何见迎合他,接受他带过来的爱意,认真感受着他唇舌缠绵悱恻,擦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神经末梢,软软的带给她久旱逢露的甘甜。 孤独久的单身旅人渴望爱情,可这份爱情三观不正。 情欲的邪念在两个人身体里肆意生长,当碰撞之后,两人深知唯有用嘴唇,用拥抱,用身体来细细回应。 何见忽而抵住江予河的胸膛,侧过了脸:“不能再亲了,嘴唇要肿了。” 江予河停顿片刻,舌尖细腻的刮蹭何见的下颌骨,然后是脖颈,他撑在她身上,降低自己的身体与她更加的紧密贴合,重量拿捏的比较好,防止压到她。 他模仿性交的动作,情难自抑的压低腰部顶弄了下何见的下身,阴户很柔软,这个小山丘动情了一样朝他鼓起了一副温柔的倒三角形状,他低低喟叹一声,想要更多。 他穿着阔腿牛仔裤,凸起来的部位扎得何见肉疼,某块布还磨蹭到了中间的那块阴蒂,稍微轻轻一碰她就难以忍住下半身的痉挛。 做女生真是麻烦。 江予河只是上下顶撞了一下,她的穴肉便不受控制的流出一股水来,在底裤上面潮湿黏腻,阴唇轻微一动,从阴道里翕出的水声让她羞的脸红燥热。 正意乱情迷,一个电话打来让何见瞬间清醒,她赶紧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江予河,接起电话道:“喂,言言。” 电话是刘笑言打来的,她担心何见的人身安全,问道:“见见,你现在和谁在一起呢?是魏绍白吗?还是说,你现在已经回宿舍了。” 魏绍白三个字让江予河再次覆上她的身体,张嘴用牙齿啃噬轻咬她脖颈间的肌肤,何见轻微喘气,眼睛狠瞪与他对视的江予河。 他低着深黑的眉,目光灼灼,忽然清M.iyIGuO.nEt